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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敖說完,滿朝文武皆唏噓不已。
劉徹的面色沉重了下來,忽然想起衛青走前所說,結合公孫敖的這番說辭,以漢軍騎兵目前的戰力,與匈奴大軍正面較量確實無望。
“這麼看來,是全新的戰鬥模式,我軍上下,都還未適應這樣的戰鬥模式。”劉徹嘆道,轉眼望向一旁的公孫賀:“你呢?”
“罪臣沒有和胡虜交上手,但卻深感行軍無力。在匈奴人的地盤,只覺如芒刺在背,感覺四處都是眼睛,寸步難行。”公孫賀拜手道。
“這點,等衛青回來,你可以好好問他。”劉徹聽完冷笑一聲:“問問他怎麼把兔子一樣精明的匈奴人都變成了聾子瞎子。帶著區區一萬人的部隊初入漠北,就有如無人之境,浪出那麼遠去。”
上谷軍營。
李鸞從衛青的懷中醒來時,睜眼便望見的是衛青安穩熟睡的側臉。
出塞五年,她幾乎夜夜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從未像昨夜這般睡得深沉。
他將她摟在懷裡,彷彿將一切的危險都隔絕在外,胸中的心跳沉著篤定,鼻息安穩在耳邊徘徊。
她望著他俊朗的眉眼,晨起時,頭腦的空白一片,總讓她覺得好不真實。
她正呆呆望著,那人忽然翻過身來,眼睛依舊閉合著,卻輕輕抵住了她的額頭。
距離如此之近,李鸞的臉瞬間紅了。息依舊平穩溫柔。
他似乎是睡著的,久久沒有睜眼。李鸞被他箍在懷裡,胸中怦然跳動,望著他許久,輕聲喚了一句:“阿青……”
他沒有回答,緊閉著雙目,鼻息依舊平穩溫柔。
李鸞見他仍沉浸在睡夢中,怕他一會兒醒來自己窘迫,想要鑽出他的懷抱,起身先去盥洗了。
可剛剛從他臂彎之下鑽出,正要起身,卻又被那隻手臂擒了回來。
她被扯得平身躺下,那人修長的身軀覆了上來,埋首於她的脖彎之中,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
“你又要去哪兒……”他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耳邊,讓她原本白皙的脖頸與耳根瞬間要冒血一般滾燙通紅。
不知為何,她沒有感覺到像伊稚斜的擁抱那樣,彷彿一條滑膩的巨蟒纏著,猩紅的信子就在耳邊,讓她她只想著使盡渾身解數,竭力掙脫。
而眼前的人……
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是特意為她調製的醉人□□,他的體溫一覆上來,就讓她頭腦發懵,手腳癱軟。
“
“不可能!漢人怎麼可能到得了龍城!”伊稚斜鷹隼一般的眼睛銳利地掃向地上顫抖不止的人:“說!你們的情報是怎麼來的?”
“我們的人向東面追溯那幫漢人的蹤跡,一路向北去,直到龍城。這才看見哪裡血流漂杵,祭天的祭壇也被那些漢朝人焚燬,劫走了我們儲存了一冬的糧草,還把我們的牛羊馬匹不知趕到了哪裡去了。”
伊稚斜聞聲而慄,一把拍案而起,憤怒地一腳踢翻了腳前的木案,器皿“哐啷”散落了一地,殿下的人嚇得抱頭,彎腰埋得更低。
“竟然把本單于的漠北草原視如無人之境,把本單于三十萬控弦猛士視作擺設!”伊稚斜盛怒的咆哮中,忽然想到了身處龍城的李鸞。
“本單于的美姬呢?”他憤怒得渾身顫抖,瞪著眼睛望著地上報信的匈奴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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