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髮很軟很細,和她的胸一樣,手感很好。
“餘世?”方甜甜迷迷糊糊的抬起澈亮的水眸,吞下麻辣燙,才說,“你不吃了嗎?”
她的小嘴,因為吃過辣,而微微發紅,像一顆甜美成熟的櫻桃。
林餘世喉嚨一緊,手指落在她唇邊,“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不夠吃,想吃什麼我再買給你。”
指腹,蹭掉了方甜甜嘴角的醬料,然後收回來,放在自己唇前,舌尖探出,舔了下那些醬料。
方甜甜微微張大了眸,看呆了。
這,算是間接性接吻了?
驀地,響起了那個炙熱霸道的吻。
方甜甜的臉,以光速變成了番茄紅。
林餘世佯裝沒有看到她的臉紅,戲謔的歪了歪唇角,給自己找了一個很恰當的理由,“我嚐嚐麻辣燙夠不夠辣。”
即便到了拘留所,林餘世也不忘了調戲她一下。
方甜甜憋了半天,找不到一個理由來反駁林餘世的調戲行為,最後只能悶悶的“嗯”了聲。
低頭吃了一口麻辣燙,在嘴裡咀嚼了幾下。
方甜甜疑惑的皺了皺細眉,奇怪,
……
直至深夜十點,林餘世才從拘留所出來。
夜色朦朦,卻不及林餘世的臉色來的黑沉。
“先生,您心情不好嗎?”屈北擔憂的問。
車門關上,林餘世臉色一暗,將剛毅的下頜微仰,靠近車椅背,眉眼滲出了一絲疲憊,“屈北,為什麼我這麼沒用?為什麼我這麼無能?”
從小到大,養尊處優,林家的權勢,使得所有人,都對他瞻前林後。
如果說,他的人生一直一帆風順,那麼方甜甜就是狂濤駭浪,看著她受欺負,卻無可奈何。
“先生,這……怎麼說?”屈北錯愕。
先生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公事無論多難,只要先生出馬,都能迎刃而解。
林餘世的拳頭,緊緊攢起來,“林家曾今遭遇金融危機,我都保護好了,卻保護不好一個女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在拘留所裡過夜,找不到任何證據來維護自己妻子的清白。”
他還算什麼男人?
“先生,這不是您的錯,敵方有備而來,我們毫無準備措施。”
“……”林餘世闔眸,深呼吸的壓下心底的怒火。
屈北一邊操控著方向盤,一邊看了眼後視鏡中假寐的男人,“先生,您有沒有懷疑的人?難道真的是榮小姐陷害了少奶奶?”
問過榮蓉,她死不認是自己陷害了甜甜。
“如果真的不是榮蓉,那麼就另有其人。”林餘世一抬眸,眼底立刻傾瀉出一絲陰霾和寒冷,“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一直藏在暗地裡的人,害死了大哥,還想害死我的人。”
屈北手腳發涼,慌張的道:“先生,敵方在暗,我們在明,這情勢對我們不利啊。”
“所以要提高警惕。”林餘世冷笑說,“對方這如意算盤打得很響,多半是想要借刀殺人,借甜甜的手,害死榮蓉腹中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想坐收漁翁?他偏不順遂敵方的願。
屈北面色嚴肅,點頭,“是,先生。”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屈北的表情,一下變得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先生,剛才您在拘留所和少奶奶約會,美國那邊來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