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聞溪把病歷本關上,瞥了一眼周以凡,沒好氣的說到,“坐了半個小時了,我知道的和你一樣多。”
“我什麼都不知道。”顧司銘眼神一直瞟向他,蒙圈的說到。
和應聞溪一對視,顧司銘也明白了,那就是什麼都沒說。
“不管他,曉冉的情況怎麼樣?”顧司銘是有正事的。
“我剛才一直在看,好兆頭,但是沒有好你應該是知道的。”應聞溪說到。
顧司銘凝重的點點頭,“所以你直接說可能性,我們要出去旅遊!”
“旅遊可以,情況取決於你。”應聞溪開始變得忐忑起來。
“什麼意思?”
“我一直沒說,你們之間最大的問題,誰都不健康,一個偏執,一個隱蔽,也就是說你可以控制自己,但是控制不住的時候就是傷害,對她來說就是加深她內心的創傷,但是她可以一句話都不說。”
應聞溪第一次這麼直接的說他們的問題。
剛才那點兒欣喜全部一下子沒了,顧司銘一顆心沉下去。
“什麼意思?”他繼續問道。
“司銘,這麼久了,這方面的書和只是你看得也不比我少,你不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吧。”應聞溪直白的看著他。
這種直勾勾的眼神,讓顧司銘第一次感受到了冒犯。
“你就直接說,曉冉能出院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顧司銘擰起眉頭,開始動氣了。
比想象中好,應聞溪鬆一口氣,至少他沒有砸東西沒有大吼大叫。
“既然醒來了,看你剛才的神色應該狀況很不錯,你們隨時可以走,記得吃藥。”應聞溪重新遞過去一張單子,“上面寫的有藥量,記得按時吃。”
“多謝。”顧司銘扯過單子,沉著臉出去。
應聞溪身為精神科醫生,也不代表可以接受壞情緒。
尤其是顧司銘這樣冥頑不靈的人,看著周以凡,應聞溪嘆一口氣。
“說不說?”應聞溪皺起眉,帶了脾氣。
周以凡還是那個樣子,雙手抱胸,陰沉著一張臉。
“咳咳!”應聞溪也不耐煩了,乾咳一聲。
眼神一轉,周以凡忍著情緒,做到病人的位置上。
“姐,我覺得我也生病了,你給我看看。”
“你什麼病?”應聞溪像看傻子似的。
“相思病!”周以凡滿心的不悅。
“相思病應該魂不守舍,滿臉都是愛人,你這個樣子……”應聞溪打量他,“失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