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銘……”周以凡靠在顧司銘身上，一開口就是撕裂一般的聲音，嚇了葉曉冉一跳。
顧司銘沒那麼多耐心，直接把人扶起來站好，“你他媽怎麼回事！”
在葉曉冉面前一直收斂著，顧司銘還是沒忍住說了髒話，不過葉曉冉不以為然。
他把周以凡從那個看不到光亮的房間裡拖出來，張叔上前一起搭手，顧司銘大力的把他丟到沙發上。
這個時候葉曉冉的存在就非常重要了，去周以凡的房間，忍不住想要收拾……
“說，怎麼回事！”顧司銘搶過他手裡的酒瓶子，整個人已經在爆發邊緣。
“我的酒呢！”周以凡趴在沙發上喃喃道，口齒不清顧司銘也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顧司銘無助的縷了一把頭髮，這個情況，很多年都沒碰到了。
看他這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什麼，他打算去參觀參觀周以凡糟蹋得一塌糊塗的房間。
“曉冉，你別動！”顧司銘看到她拿了掃帚準備打掃，“我帶你來過來不是為了讓你給他收拾房間的。”
張叔很是懂事的過來，“對對對，顧夫人，這個屋子裡都是碎片，弄傷你了就不好了。”他搶過掃帚去收拾。
“可是……”葉曉冉想說什麼被顧司銘打斷了。“你要想幫忙，去煮一碗解酒湯。”
“對！”葉曉冉進了廚房，顧司銘才進來看這個被他糟蹋過的屋子。
雖然周以凡不是什麼有品位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的人，但是他的房間裝飾了很多有已經的裝飾和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現在……亂七八糟。
滿地的碎瓶子罐子，是他蒐集了很久的年代之物，好容易湊齊了一屋子就這麼全摔了。
也不知道他是喝酒還是撒酒，滿屋子都是酒漬和酒味，顧司銘都不忍心了。
“張叔，你也別打掃了，叫家政吧，還有，這今天都不要在這兒了，等他自己冷靜冷靜。”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的周以凡不是什麼善茬，身邊人是誰那個人就是他的出氣筒。
“哎！”張叔點點頭，把手裡的東西拿出去倒了。
這個房間顧司銘都不忍心看下去了，關上門回到客廳。
他還是剛才的姿勢趴在沙發上，嘴裡不停的呢喃著什麼，剛好葉曉冉端了一碗解酒湯過來。
“周以凡！”顧司銘叫他一聲，好半天不見回應。
“蔣喆說什麼了？”葉曉冉隨便一試，周以凡立刻反應過來了。
“問題就是，她什麼都沒說！”他差不多是吼出來的，好不容易睜開雙眼，紅通通的。
這個聲音撕裂得厲害。
“司銘，你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啊？”她不好上手。
聞言，顧司銘才反應過來，伸出手去探探他的額頭。
確實燙得厲害，顧司銘嘆一口氣，叫來張叔去買藥。
“給我喝了！”顧司銘迴歸了原本那個暴躁的顧司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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