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面對面的沾著,這一對比,周以凡的氣質簡直像是電影明星,帶著皮手套,一身黑色的斗篷無比氣派。
“想問問怎麼稱呼?”周以凡這個人本來就長得帶一些邪氣,尤其眼角眉梢,經常有一股子邪意冒出來,這下,整個人還帶了幾分殺氣。
“常耀文!”光頭答道,還以為周以凡想要求饒了,“不知道閣下為什麼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們往後也是不可能有任何來往了。”
這光頭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讓周以凡都覺得一陣噁心。
“我就是看看,死在我手裡的人叫什麼!”周以凡臉上邪氣的笑容一手,趁著光頭不備,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光頭沒有防備,往後一飛,直接撲在地上,再抬起頭來已經是一臉的灰,門牙還磕掉了兩顆。
“你!”他嘴裡喊著血憤憤道。
這個時候,手下已經對付對面的兄弟了,根本沒有人來扶他。他只好狼狽的站起身來,身上都是灰。
臉上的怒氣根本隱藏不了了,甚至對周以凡已經產生了殺意。
他動了動手指,轉動手腕,周以凡看著架勢,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
“啊!”光頭大喝一聲,朝著周以凡跑去。
周以凡在顧司銘拳腳功夫上的受的委屈在光頭上悉數釋放出來,原本他身軀就有些笨重,面對周以凡更是佔不到半點便宜。
三下五除二,周以凡就把他打趴下了,手臂關節,腿關節,還有腰這幾個關鍵部位動不了,這人也就動不了了。
看他還沒死,周以凡一招手,幾個人上來就把光頭綁了。
周以凡這才看清楚,原來手下的人也已經停了手,把對方的小嘍囉全部打趴下了。
“班師回朝!”周以凡打了勝仗,心情大好,直接帶著人回市區。
在路上了,周以凡才接到顧司銘的電話,這時候的打電話來,要不是周以凡身手不錯,只怕顧司銘這電話都得打到陰間去,周以凡腹謗,還是忍住這點小脾氣接起來。
“解決了?”顧司銘淡淡的問道。
“靠,顧司銘你改行去算命吧,這你都能聽出來。”周以凡震驚了,他只說了一個喂。
“算命倒是不用,但是我知道光頭被你綁了。”周以凡剛從廢墟出來,周閣泛就告訴他了。
“訊息還挺靈通,是,我綁了,這不等您老人家處置呢嘛,嫂子情況怎麼樣啊?”周以凡想起葉曉冉那個不卑不亢的樣子,加上在顧司銘懷裡哭泣的時候,心裡也覺得而有些不是滋味兒。
“人你先帶回去吧,回頭有空了我會親自去審,曉冉受了驚嚇,加上凍著了,現在在醫院打吊瓶!”顧司銘看著病床上躺著熟睡的人,眼神的心疼止不住了。
周以凡沉默了一下,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想起那個光頭欠打的樣子,還有那個快把手放到葉曉冉身上的猥瑣男,眼神變得陰鷙。
點滴在一滴滴的下落,葉曉冉有些發燒,加上驚嚇到了,就一直有些神志不清,拉著顧司銘的手一直不放。
這一晚,他是肯定要住在病房裡的。
賀家!他是不會要賀家好過的!
給葉曉冉掖好被子,顧司銘愛戀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出門去打電話。
“明天上班之前,給我找出賀家這些年來做出的所有的漏洞,那個國外的洗錢組織,證據全部給我查出來!”他帶著殺意,對著沈賦說到。
那邊的沈賦算到會有這麼一招,一直在待命,掛了電話就帶著計算機的幾位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