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嚴周帶著律師和離婚協議來到了嚴父的到家裡,柳豔梅正在大廳裡哄孩子,保姆在身邊圍繞著,給這個玩具,給那個玩具,一群人都在哄孩子。
見嚴周和一位衣著挺拔的律政人士一起前來,柳豔梅臉色都變了,驚訝的道:“你,你們來幹什麼?”
嚴周看了看她手裡的苦惱的孩子,一臉冷漠的道:“昨天說了,今天我會帶人來和你談離婚!”
“你父親呢?你父親都不用親自出現的嗎?”
“我父親已經全權交給我辦了,這是離婚協議。你看看。”說著,後面的律師便從公文包裡拿了一份離婚協議出來,遞在柳豔梅的面前,柳豔梅看也不看,將離婚協議一甩,“哼,離婚,沒那麼容易,除非他能給我一半的財產。”
“以我父親現在的財產一半也沒多少,況且你婚內出軌,早就喪失了分財產的資格,至於孩子,也只會判給我的父親。”
“孩子才多大?怎麼可能判給你的父親,況且現在是哺乳期···”
嚴周沉默了一下,律師道:“這是離婚協議,你先看,哺乳期過了我們再來。我們今天不過是來了解了解情況,放心,這種瞭解情況的舉措我們會每隔一段時間來了解一下,我們的拜訪不過是想要收集更多的證據,希望你以後自重!”
說完,二人便轉身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律師道:“嚴總,這種舉動會不會打草驚蛇?”
原來是離家的時候,嚴父和嚴周嘆了一會話,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並不想離婚,叫嚴周過去震懾一下就好,所以才有此行,嚴周淡淡的道:“先這樣吧。回公司。”
回到公司便又看到白菲兒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不改色的慢條斯理的啜飲著盞中的熱茶,紅茶灩灩如血的湯色似胭脂一般倒映在他白淨無血色的面頰,為她添上一抹虛浮的顏色,她的聲音清泠泠的,宛若堅冰相觸,“回來了?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
嚴周冷冷的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你信不信我連殺了你的心都有,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她又似有癲狂一般,將手裡的茶盞用力一放,水濺得桌面上到處都是,恨恨的道:“你知道我有病,若是我殺了你的愛人,你又將如之何?我不過是再次進入精神病院而已。”
嚴周定了定神,換了一個策略,“那麼,今天你吃藥了嗎?”
“吃了又怎樣?沒吃又怎麼樣?我要做的事情誰也阻攔不了!”
“如果你能想通,想開,我的母親可以為你治療情志上的疾病。”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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