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周依舊是在應酬,身邊有不少的人,還有白菲兒,白菲兒對嚴周依舊很熱情,很親暱!這種熱情親暱是越界的熱情,明靜只在鄰座坐著,在酒席上喝了一點酒的明靜此刻也有些醉意,望著他們的熱情,明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走了過去將白菲兒的酒杯搶下道:“請你自重一點,離我的夫君遠一點。”
白菲兒同樣是醉了一些,臉紅撲撲的看著明靜,“我和你的夫君啊,其實每天都有見面,而且不是在酒席上就是在辦公室,你說你吃醋嗎?”
明靜的臉亦是紅彤彤的,看著嚴周,“是嗎?”
“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往來,你知道的,別聽她胡說!”
其他的客戶們也都紛紛看向他們,似乎對這種爭風吃醋的場面和你是樂意見到,其中一個客人道:“嚴總,看來你很招女孩子的喜歡啊!怎麼,這位這麼美麗的女人是你什麼人?”
嚴周道:“是我的妻子。”
另外一個客人拍手道:“好福氣,好福氣,可是這位白總是誰呢?”
嚴周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菲兒,道:“她,就是白總,生意夥伴!”
白菲兒撲在嚴周的身上,道:“是初戀情人!我們可恩愛了!所以我才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必有返響···”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
明靜當場便逃離了現場,嚴周推開白菲兒追了上去,道:“三千大千世界,唯有你在我的心裡!”
明靜聽了更加的氣憤,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你還有三千大千世界?你氣死我了!”藉著剛剛的酒意,推了嚴週一下,嚴週一下被推到在地!
明靜確實生氣的用了很大的力氣。
嚴周從地上起來,白菲兒又追了出來,她攬住嚴周的手臂,揚一揚臉,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的姿態!
明靜再也不鞥你忍了,用力又推了一下白菲兒,嚴周用力甩開了白菲兒,道:“請你自重一點!否則我們兩家的生意依舊斷絕往來!”
既然談到了生意,白菲兒更加趾高氣昂,唇角泛起了清冷的笑容,“現在我們兩家的生意誰也離不開誰,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斷掉的!就連高鐵的專案我們家也是和你們家一起投了的呢!”
明靜想起那天白菲兒的母親柳韻說要和我們分一杯羹,這才想起來兩家的生意已經是越發的密不可分,不是那麼容易說斷就斷的。
那麼,白菲兒說的每天都和嚴周相見也是真的了!
酒店的大堂裡香氛撲面而來,在金光閃閃的大堂裡,明靜有些醉得想要坐一會兒,便坐在了沙發上扶著額頭,又有一股呃逆之感衝了上來,又匆忙的往衛生間跑,想是而喝了太多的酒了,所以才這麼呃逆!
嚴周跟在明靜的身後,輕輕給她拍了拍背,明靜還在氣頭上,他越是拍越是有一種呃逆之感!哇哇哇的吐了好幾口都沒有緩解自己身上的呃逆之感!
嚴周給她搭了搭脈搏,驚喜的道:“明兒,你又有了!”
明靜聽了如晴天霹靂,“什麼?”說著又大口嘔了出來。
直到肚子裡沒有一點存貨,才覺得身上好些了,白菲兒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現在又懷孕了,覺得自己越發的沒戲,冷哼一聲:“靠生孩子來留住的丈夫有什麼了不起的!”
嚴周冷淡的道:“你不懂,不要胡說···現在要麼你進去陪客人,要麼就回家去。”
白菲兒當然選擇進去陪客人,畢竟全部都走掉不好,明靜吐完依舊在大堂坐了一會兒,嚴周在一旁陪著。
明靜問:“現在公司的情況是是什麼樣的?和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