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靜聽了越發的賭氣:“哼,就是白做夫妻一場。”說完便出了臥房,直接去了鹹兒的房間將門關起來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嚴母看明靜從鹹兒的房裡出來,原是想問問怎麼了?卻又看到了嚴周從臥房裡出來,她面色憔悴,兩眼圈烏黑烏黑的,嚴母故意提高嗓門道:“周兒,你的眼圈怎麼這麼黑,昨晚都沒睡覺嗎?也難怪,明靜不在身邊確實睡不著,吼!”一面說一面看著明靜的臉色。
說完,又拉著明靜道:“這事肯定是周兒的錯誤,就讓他徹夜失眠去吧!”
明靜不經意的看了一下嚴周的臉色,又和嚴母挽著手下樓了。
嚴母又提高了嗓門:“周兒,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裡補覺吧!”
嚴泉看了也道:“周兒,今天公司的裡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就不用去了,看看今天明靜有什麼要幫助的!”
嚴母亦是點頭,嚴周輕輕的扯著明靜的衣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大人有大量好歹原諒夫君這一次!”
明靜不防他會眾人面前撒嬌,便也紅了臉,其實明靜的兩眼圈何嘗又不是黢黑的呢?她楚楚可憐的抬起頭,嘴硬道:“就當是白做夫妻一場了!”
嚴周幫她摸了摸眼瞼,道:“你瞧你,一看就是昨晚沒睡覺,現在可是兩隻大熊貓了!”
嚴母在一旁笑道:“明明很在乎的兩個人非得賭氣,我看你們能硬到什麼時候,不過話說回來,周兒已經當著大家的面認錯了,明靜你好歹原諒他,他也不容易。”
屋外還是下著綿綿細雨,空氣有些冷,明靜打了一個寒顫,嚴周便上樓去拿了一件外套下來披上,道:“秋天了時冷時熱的容易感冒···”
明靜還是不領情,坐在餐桌前吃完了早餐便揹著包出門了。
嚴周還沒來得及交代老孫,明靜便自己開車去了月移花影,雖然,今天月移花影沒什麼事,但是明靜就是不想呆在家裡,和他大眼瞪小眼的。
嚴周看明靜不想呆在家裡,也去了公司。
直到晚上七八點二人不約而同的回到了家裡,依舊是烏眼雞似的,嚴周想要和好卻怎奈明靜的氣還未消,只見她匆匆的上了二樓的書房,寫了幾頁字便放下了筆,又去撥弄了一下薰香,點了一根檀香,又去抄了一遍《心經》方整理好桌子回房睡覺。
嚴周也跟了上去,見她還在陽臺那邊插花,品茗,便走過去,道:“還是不能原諒我?”
明靜只顧著插花,不一會兒就將手裡的花朵插好,隨手撿起一本《太上感應篇》淡然的坐在搖椅上,慢慢的看著。
嚴周無奈,只好和她一起坐下,好在是雙人搖椅,兩人靠的特別的近,明靜一轉身,嚴周也跟著轉身,道:“不生氣了好嗎?”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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