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靜一腳油門便到了公司,見嚴周正在聚精會神的工作,前陣子和明靜回孃家積壓了許多的工作,所以嚴週一回家便扎進了辦公室,每天晚上也很晚才回家,明靜輕手輕腳的進了辦公室,嚴周頭也沒抬,或許是沒看見,或許是沒空抬頭,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進來。”
明靜坐在沙發上喝著秘書送進來的茶水,微笑一下示意她下去。
秘書畢恭畢敬的躬身退下。
明靜望著窗外的桃樹,桃花已經落盡,地板上落了一地的嫣紅色的花瓣,飄著淡淡的香氣,枝頭的長滿了新葉,綠油油的一片,偶爾還能看到幾個桃子結在樹上。工人們正在輕掃地上的花瓣。
明靜走到窗戶前,道:“大姐,先不收拾了吧,這樣看著花和樹還是挺美的,掃乾淨了倒覺得不自然了。”
大姐聽了很樂意明靜的說法,她笑笑道:“是,夫人。”
嚴周見明靜在窗戶邊和人說話,抬頭望去道:“你怎麼來了?來多久了?”
明靜道:“剛來,見你專心我便自娛自樂咯。”
嚴周走過去,摟著她的腰,撥了撥她耳邊的碎髮,輕聲道:“怎麼,今天就上任?”
“嗯?什麼上任?”明靜一臉不解。
“前陣子不是和你說要在公司任個職嘛,好監督於我。”
明靜勾著他的脖子嬌嗔道:“任什麼職,我在家裡事情可多了,陪你還不如回家陪我的孩子們呢!”
“不生氣了?”
明靜搖著頭道:“不生氣了,那麼···咱們家和白家的生意···”
嚴周用兩指點住明靜的嘴道:“噓,不說這件事,不合作了就不合作了,工作重要,家庭更重要。只要讓你覺得不快的事情,我就不能做。”
明靜被他哄得有些暈頭轉向,投進他的懷裡道:“你表忠心有點過了,害我都覺得自己之前實在太無理取鬧了!”
嚴周將門窗都關好,將明靜緊緊地摟進懷裡,摟得那麼緊,緊的覺得身上的皮肉都有些疼,又見他把窗戶門都關起來,他想做什麼?明靜怯生生的問:“你關窗戶門,要做什麼?”
嚴周只想將明靜靜靜攬在懷裡,他道:“辦公室能幹什麼?不過是想和你抱緊一些,抱久一些,這樣才不辜負了我對你的心意,現在你懂了嗎?”
明靜在嚴周的懷裡點著頭,“嗯,嗯呢,我都懂了。”
“以後還胡亂吃醋麼?”
明靜抬起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神,自己的一顆心彷彿要溺死在他的眼神裡:“若是,還不清不清楚自然還是要敲打敲打你的!”
“隨便敲打,反正我是經得起敲打的。”
明靜也知道他確實經得起敲打,她思忖片刻,幽幽道:“哎,我也乏了,若是再讓我發現,我可是不止敲打這麼簡單了!”
嚴周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嗯,我經得起敲打,那麼我的夫人能經得起敲打嗎?”
“我?我又沒什麼花邊新聞,我又沒什麼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