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泉坐在沙發上怎麼都不開心,翻來覆去的,嚴母的起床時間到了,嚴泉忙去嚴母的房裡幫她穿衣服,擠牙膏,一切吳媽做的事情都是嚴泉幫她做得一清二楚。
嚴母笑言:“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怎麼樣,最近在家裡住的還習慣嗎?有沒有人為難你?”
嚴泉道:“誰敢為難我呀,我們家可是黃家的金主,雖然暫時把最大的訂單給了別人,但是還有一部分生意上的往來,他們怎麼敢輕舉妄動,至於那個孫美麗我和她照不著面,眼不見為淨,黃嘉鴻也每天按時回家,我看是沒什麼問題,等有問題的時候再來找母親你告狀!”沉吟了一下又道:“只是···只是黃嘉鴻她母親說了一句很噁心的話,叫嘉鴻要雨露均霑!哎!這個黃家還真把自己當做皇家了!真是噁心。好在嘉鴻的價值觀還算沒有被他的父母帶跑偏!”
嚴母也假裝嘔了一口,道:“真是噁心,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明擺著要拆散自己兒子的姻緣!”
嚴泉道:“就是,就是。”說著便拿出了一張照片給嚴母看,是明靜和鄭逸凡喝茶的照片。
嚴母臉上詫異的僵住,道:“這是···明兒?”
嚴泉道:“是啊,就是他們,也不知道現在到什麼程度了。”
“難怪最近明兒總是想著出去玩,原來是和鄭逸凡去喝茶聊天去了!還是沒有防範住。”又看了一下嚴泉的臉色,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嚴泉連忙否認:“哪有,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吃什麼醋,我是想讓咱周兒多留一個心眼,別被矇蔽了雙眼!”
嚴母聽嚴泉不吃醋,倒還算淡定,“前陣子這個鄭導想叫明靜去拍戲,我不肯,我看指不定又被鄭導忽悠去演戲吧?”
嚴母擦了擦手,看了看嚴泉的臉色,黢黑黢黑的,像是一夜未眠的樣子,道:“昨晚沒睡覺就研究這個?”
嚴泉施施然的笑了一下道:“可不是,今天一大早就來求證!沒想到明靜那丫頭還算淡定,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
嚴母道:“既然試探過了沒問題,就別把事情搞大,周兒最近也除了一些問題,再搞下去都要搞出離婚的事情了。你知道嗎?前陣子明靜說要和嚴周離婚,雖然是嘴上說說沒有做什麼行動,但是至少已經起心動念了才會說出於口!我也是心驚肉跳了好幾天,這些天她總是出去散步,我也沒攔著。有一天啊,她大半夜就回孃家了,嚴週一路直追到她的孃家,回來就說離婚二字。你說險不險!”
“還有這事兒?”嚴泉一臉的不可思議。
二人說著便下樓坐在的圓形的餐桌前,傭人們不斷的上著餐食,明靜也從院裡進來,洗了手,抱著一畫坐在嚴泉的旁邊靜靜的進餐。
今天是週末,昨夜又喝了很多酒,所嚴周依舊在房裡睡著,嚴母吩咐別去打擾他睡覺。
明靜吃完飯便抱著一畫在大廳裡坐著逗弄於他,嚴母也笑呵呵的過來一起含飴弄孫,嚴泉則因為昨晚沒有睡覺,現在去房裡補覺去了。
嚴母試探性的問道:“明兒,鄭導還找你演戲嗎?”
她的聲音有那麼一些冷冽。
明靜言:“他已經找到了女主角了,那個女主角叫做李玲,長得可美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嚴母一邊點頭,一邊和一畫對視一笑。
豪宅裡面深廣開闊,早晨的彩霞現在已經慢慢變得晴空萬里,涼風帶著春日的潮氣緩緩拂來,依附在肌膚上有一種潮溼的幽涼觸感,那幽涼緩緩沁進心肺,臉五臟六腑都慢慢生出一股冰冷寒意,有一種凍裂前的僵硬。
明靜知道嚴母會有此一問,也知道嚴泉定會和嚴母說起楚離的事情,可是這個人和自己毫無關係,明靜也覺得有些冤枉,和鄭導不過是萍水相逢,竟然弄出這麼多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