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在家裡的大廳裡聞著荷花的清香,也捎來一些淤泥的味道。
嚴母站在窗前,道:“院裡的池塘好些時日沒有收拾了,吳媽,該找個專業的人來清理清理湖中的荷花了,我看著那些話花草有些雜亂。”
工人們正在清理池塘的雜草,嚴母就臨窗下鋪著一架九枝梅花檀木香妃長榻,榻兩邊社一對小巧的梅花式樣填小几,放著熱酒小吃,牆下一溜暖窖烘出來的數本香藥山茶,嫣紅的花瓣豐滿若絲絨,被暖氣一燻更透出一縷若有似無的清幽香氣。
嚴母總覺得秋日裡的話開得甚少,所以總喜歡用一些暖窖來培育一些不當季的的花來欣賞。
秋風蕭瑟,嚴母臥在榻上,靜靜的轉輪著手中的香檳,眼睛在太陽的照射下微微睜開,她淡淡的道:“吳媽,來,幫我把這香檳拿起來,不喝了,我得回房睡睡午覺了。吃飯也別叫我,我想休息一會兒!”
自從上次嚴泉生產嚴母病倒在醫院住了幾個月,她總覺得有些體力不支,有時候多走動走動都會覺得身上乏力。
吳媽將小几上的酒食收了收,扶著嚴母回到了房間。
明靜和李媽正在廚房裡準備午餐,見嚴母被吳媽扶著上樓,便走來關心道:“母親,你怎麼了?沒事吧?要不要請醫生來家裡看看?”
嚴母擺了擺手大道:“不必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別興師動眾的,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明靜和吳媽一起扶著嚴母上樓,服侍她躺下,明靜方下樓準備午餐。
彼時,嚴周也從公司下班回來,見池塘裡的荷花開得正豔,又有幾個工人在池塘裡清理雜草,家裡不但有一股連花的清香,也有一味淤泥的清香,匆匆進樂屋內,明靜連忙迎過來道:“你回來了?”
嚴周將身上的外套脫了,掛在了一架上,明靜將他的領帶鬆開,也一起掛在衣架上,嚴周摟著明靜道:“今天累不累?”
明靜搖了搖頭,道:“不累,今天我沒去拍攝,就在家裡做了一些家務事,坐一會休息一會,不累。”
工人們正要走,明靜忙叫道:“大家進來吃午飯吧!”
工人們很是客氣,收拾完東西就要走,明靜依舊叫道:“午餐都已經準備好了了呢!大姐快進來吃飯吧!”
清理池塘的工人一向沒有在東家吃飯的規矩,所以只是道謝,不肯進來吃飯。
明靜走了出去道:“不妨事的,你們去哪裡不用吃飯,這都到中午了,該吃飯了。”
工人們現在全身都是泥濘,也不好意思進去弄髒了宅院!
於是,都不肯留下來吃飯,明靜將清理的錢付給他們,他們便離去了。
嚴周沒看到嚴母,便問:“怎麼?母親呢?”
明靜道:“母親疲乏,所以上樓休息去了。”
飯後,嚴週上樓看了嚴母,嚴母此時已經入睡,呼嚕聲不止。
直到下午三點嚴母才起來,戰戰巍巍的身子似乎有些站不穩,手上依舊捻著一串碧璽,被吳媽扶著下樓。
明靜在樓下和鹹兒玩,見她如此,有一種老態龍鍾的感覺,也連忙上前扶著她,穩穩地坐在餐桌前,李媽先是端來了一盞紅棗黃芪燕窩,嚴母吃著覺得還算順心,又輕輕的餵了一口在鹹兒的嘴裡,鹹兒巴咂了一下嘴巴覺得天天的,又伸著嘴還想再喝一點,嚴母一口一口的喂著鹹兒,嘴裡含著慈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