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結婚的那天早晨他還是來到了嚴母的身邊問她要不要參加他的婚禮,嚴母扶著額頭,“不去,不去,回回都來刺激我,有什麼意思。”
嚴父急道:“怎麼是刺激呢?這是好事兒,好事兒我才來通知你。”
嚴母道;“對你來說是好事,對我來說不過是你風花雪月的罪證!”
嚴父道:“難怪,難怪,難道你還放不下我?”
嚴母急了,“誰放不下你,我就不稀得看見你。”
此時,嚴周和明靜從醫院產檢回來,嚴母連忙追上前去問好字好不好?
嚴周將彩超給嚴母看,道:“一切都好,母親放心!”
嚴父看了一下明靜,道:“懷著身孕還是這麼美麗大方,我兒真是好福氣。”
嚴母啐他一口,“給我滾,別在我家礙眼!”
說完,便拿著家裡的掃帚趕他出門,說他真是不要臉,在兒媳面前這麼不莊重!
嚴父被嚴母趕出了家門,又用手指著嚴母道:“不過是隨口說說,幹嘛這麼認真用掃帚趕我!真是這個死老太婆真的是越來越美教養了!”
嚴母用腳用力一踹道:“滾吧,你,好好的結婚的日子你來招我打你,真是犯賤!”
說完,嚴母便回屋裡了,手裡捧著彩超,用放大鏡看了又看,愣是沒有看出來是男是女!
皺著眉頭問嚴周:“有沒有去朱華生那邊問問是男是女?”
嚴周低頭看著一本雜誌,推了推無框的眼鏡,閒閒的道:“是男是女不都一樣嗎?我們家不是已經兒女雙全了嗎?”
嚴周說完便上樓回了書房,見明靜顰著眉在寫字,過去看了看道:“怎麼了?”
“你母親總希望是個男孩···”
“你別吃心,男孩女孩都一樣,都是我們的寶貝。”
秋光漸涼,連風吹過的餘涼都帶著菊花的清苦氣息,豪宅內靜得恍若一池透明無波的秋水,明靜極力的想要鎮靜下來,卻怎麼都鎮靜不下來,最後將一筆字寫得劃破了宣紙,嚴周看她情緒不太好,便道:“不寫了吧,我們去房裡休息。”說著便摟著她的腰出了書房。
嚴母正好趕了上來,手裡端著一碗桑寄杜仲湯,是安胎的好藥,酸酸甜甜的口味,一邊又笑笑的問明靜喜歡酸的還是辣的?
明靜聞了一下湯藥果然很安神,便喝了一碗下去,笑言:“母親,我酸的辣的都喜歡,有時候喜歡酸的有時候喜歡辣的,所以母親···”
嚴周連忙接著道:“所以,母親,男女都一樣,不要太苛求!”
嚴母被嚴周的話堵得有些不好再說下去,只叫吳媽以後每天給明靜熬一碗桑寄杜仲茶給明靜喝!更不惜重金找來法師在家裡看風水,問法師住在哪個方向才能生兒子。
法師在家裡一通折騰,最後決定讓明靜的床位朝北。
雖然這種方式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明靜心也寬,隨嚴母怎麼安排方位,為這點小事明靜犯不著和嚴母鬧得不愉快,左不過還在原來的房間,不過是床的位置變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