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明靜覺得酒氣漸漸的上來,此時滿面皆是春色,似有玉山傾頹的樣子,悄然去天台吹風,正撞見李文淵也在天台。
李文淵見明靜心形臉,芙蓉面,略施粉黛,膚如凝脂,兩彎淡如煙的柳葉眉,一雙水靈靈的杏眼,媚眼如絲,高高的水滴鼻,濃烈的大紅唇;配一襲正紅色的曳地長裙,一頭黑色的大波浪,髮絲彎彎曲曲的延伸至她白瓷一般的酥胸,清純中透露出幾分嫵媚動人!
明靜見李文淵劍眉星目,鬢如刀裁,一身孔雀藍的西裝,裡面配一件銀灰色的襯衫,搭一條藏藍色的領帶,一身都是冷色調的裝扮!只有胸口別的一枚鳶尾花鑲著鑽的胸針,在霓虹燈下金光閃閃,頎長的身高,舉止儒雅,他微微一笑中卻有一種痞帥的樣子。
李文淵大家眼中的花花公子,他是全國一千多家茶館的老闆,家裡的房產鋪面無數,更是一位知名服裝設計師,他設計的衣服品牌叫作:月移花影,取自《浣溪沙·閨情》,在家族上與嚴家是世交。
他閱女無數,有過一段婚姻,因為花心所以和前妻離婚了。
李文淵心神盪漾,看著明靜的身材,他心中早已經設計好了一件美輪美奐的禮服,他笑道:“久聞嚴周的家裡的嬌妻美豔不可方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你好,我是李文淵,今年40歲,離異多年,是嚴周的發小!你可以叫我文淵!”說著伸出手來握手。
明靜禮貌的伸出手輕輕的握了一下手,笑道:“都是一些虛名,不作數的!”
說話間香風細細,嫣然百媚。
李文淵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又看了看她道:“謙虛了,外人說的確實不盡然,你比他們口中美多了!”
明靜擺了擺手:“沒有啦,沒有,我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李文淵端詳了一下明靜的樣子,清純可愛,卻又有幾分憂鬱和優雅!一雙杏眼如一對黑曜石,暗暗流光溢彩。不勝嫵媚!大為讚歎道:“很難想象你還沒生孩子的時候得多美!”
明靜不以為然,淡淡道:“紅顏彈指老,霎那芳華而已。”
李文淵道:“我看過你之前在浣溪沙寫的兩首詞!看得出你愛嚴周愛得很深!”
舊事重提,明靜泛紅了臉,道:“嗯,我和他一直很相愛!”
李文淵猛抽了一口雪茄,眼睛眺望遠方江上的霓虹燈,道:“讓人嫉妒!”
明靜喃喃道:“嫉妒?”
李文淵認真的道:“嗯,是特別的嫉妒!”沉默了一下,他又道:“我可以追你嗎?”
時間,空氣逐漸凝固,明靜啞然!
良久,明靜道:“我先下樓了。”說著便輕輕的提起裙角匆匆下樓了。
大廳裡的人依舊推杯換盞,觥斛交錯,絲竹之聲悅耳動聽,明靜淹沒在這熱鬧的人群中,地毯式的搜尋嚴周的方向,緩緩的走過去,緊緊地挽著他的手臂。
嚴周寵溺的看了她一眼,“剛喝酒就上樓頂吹風是要感冒的,我剛剛在後面叫你你都沒有聽到嗎?你其實可以去客房休息的!”
明靜道:“知道了,夫君,我錯了還不行嗎?”
嚴周將明靜攬得更緊了一些,摸了一下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冰涼涼的,遂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披在明靜的肩上,“肩膀冷不冷?剛剛我摸了一下挺涼的!要不早點回去?”
“不用了,我陪夫君到結束!”
嚴周笑意滿滿望著她:“那我得好好謝謝我那不擅交際的夫人了!”說著放下手中的酒杯,將明靜公主抱抱起來。
周圍一陣騷動,大庭廣眾之下被抱起來明靜漲紅了臉,小聲道:“這種場合就別抱我了,而且你母親也在現場,回去不得說我幾句?”
嚴周道:“抱你去客房休息一會兒,反正今天我們倆是主角,再怎麼過分都不為過!”
明靜羞得用西裝遮住自己的臉,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騷動的情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走廊方走到客房。
嚴周輕輕的將明靜放在床上,明靜還將西裝遮在自己臉上,悄悄開啟,“到了?”
嚴周也躺在她的身邊,笑言:“到了。”又捏了捏她的臉,“真是害羞。”
明靜白了他一眼:“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也真是的,要秀恩愛也不必如此呀!”
“秀恩愛自然要隨時隨刻!”
嚴周也許也已經累了,此時也累癱在床上不肯起來;外面起碼有一百來桌,簡直比結婚的時候辦得還要盛大的一場宴會!現在只有嚴母,嚴父,嚴泉在外面應付著!
明靜問:“你離開宴會太久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