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嚴厲喝道:“剛剛打架那麼彪悍,現在裝什麼裝!年輕人和老人打架像什麼樣子,必須配合,走!”
吳桐眼淚簌簌地往下流,她老公站在旁邊道:“你去派出所,我在家裡看孩子。”
吳桐聽到懦弱的丈夫要留下來;不陪自己一起去面對所有的事情;登時氣不過,嘔了口血出來,灑在地板上!
警察見狀,趕緊道:“撥打120!”
這一通火以後她婆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主動挑釁,說話也變得非常謹慎。倒是順心了不少,但是這病讓吳桐忐忑不安,心神俱疲,真的是:“不惜元氣,醫藥無用!”喝了好幾個月的藥,還是不見好轉,每天上廁所次數依舊特別多,吃完飯噁心欲吐;日漸消瘦,一旦吃岔了東西便會胃疼,或者過度生氣發怒都是胃疼的因素。吳桐儘量地隱忍著,珍惜自己的元氣。
明靜聽說最近吳桐又受人欺負了,連忙趕到她家和她聊天,希望能寬慰她,可是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哪懂她心裡的傷痕累累,滿目瘡痍。
吳桐對明靜說道:“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吳桐說到這裡轉身擦拭了一下淚水。明靜安慰道:“姐,別胡思亂想。”吳桐冷冷道:“一切有為法,如霧又如電。如夢幻泡影,應作如是觀。”
明靜聽後,這是《金剛經》裡面應化非真分裡的四句偈,思索起來還真是這樣的意思,再加上最近她聽了一些關於嚴周的閒言碎語,又不敢鼓起勇氣去親自求證,也道:“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說得極盡縹緲。
吳桐想著過去的丈夫,現在的丈夫,未來會怎麼樣?也淡淡地說了一句:“正是呢!”
明靜怕她沉迷於這種空境迷了心性,一了百了,便馬上抽離了這種氣氛道:“我們去逛逛街,去海邊散散心好嗎?晚上住我家,住在這裡只會鑽牛角尖。”
吳桐道:“也好,這也不是好地方,不過是我孃家人想要我守住的地方。”
說完起身收拾行李,抱著孩子正往外面走。
唐默站在那邊問:“去哪裡?這次我不會去接你了!”
吳桐聽完一聲不吭地和明靜往外走,走到樓下無人處,她又嘔了一口血。
明靜見狀把行李一丟,手顫抖的在包裡找面巾紙,好不容易找到,抽了一張紙出來還掉到地板上,又重新拿了一張紙,顫抖的擦拭著血,越擦越是糊得到處都是!吳桐冷冷道:“我包裡有溼紙巾。”明靜拿出溼紙巾慢慢地幫她擦掉血漬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吳桐道:“沒用,不去,我想陪我兒子。”
孩子見狀也哭了,叫著媽媽,媽媽···大概是母子連心。
明靜轉身擦拭著自己的淚水,提起行李,道:“走,再也不要回這個鬼地方了!”
回到家中已經是夜晚11點。在小區樓下碰見了嚴周正等著她回來,因他去了一趟酒店沒找到明靜,所以就在她小區等她回來。
明靜安頓好他們母子。嚴周才找到機會和明靜說上話。嚴周把她拉到陽臺,關上了陽臺玻璃門。才不至於吵到他們母子。
嚴周道:“寶貝兒,現在可以回酒店了嗎?”明靜道:“那你老婆怎麼辦?”嚴周道:“寶貝兒,你都知道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只是不說話,在那邊哭!很是悲慟!嚴周看了很是心疼,欲摟過她,但她卻躲開了!他繼續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明靜一邊抹淚一邊道:“我不愛你!我一直都不愛你!”
此刻,他的心像被蹂躪得四分五裂!他道:“不愛我為何此刻哭得如此傷心?”明靜道:“我是為我自己,替我自己感到不值!”嚴周道:“明兒,我的全部承諾都不變!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就娶你為妻!”明靜聽此,道:“你已有妻!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到此為止!”
嚴周見她失望透頂,拒絕交談!意志堅定!一時半會也勸不回來,便溫柔道:“等我處理好了再來找你,等著我!”
他慢慢地退出了陽臺,又回頭說了一句:“等著我!”
涼涼的夜風吹在明靜的身上,她覺得有一種空落無處可解。走進客廳窩在沙發上,心一陣一陣的疼。想著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很是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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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中竟也睡著了,只是被夢魘住了,夢裡嚴週一直和她說:“明兒,你聽我解釋,別聽他們胡說……”
醒來一身汗!總覺得他並未走遠,開啟房門,見他真的還守在門外。
他疲倦道:“嗨,我們還是有心電感應的對嗎?這是我們第一次吵架,我不能說走就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