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什麼?”
門外的人急促的扣了扣門,接著慌亂道,“王爺,您昨天帶回來的那位姑娘,她,她……不見了!”
……
魏程已經連續摔了三套杯子了。
加上上次在另一個別院的,他收藏的茶具的數量已經開始顯而易見的減少。
不過這些東西他從來都不缺。
侍女端上第四杯熱茶的時候,他眼神都沒有分一點過去,地面上剛剛碎掉的白瓷片還在滴溜溜打著轉,他臉上掛著毫不在意的笑,跪著的人卻連抖都不敢抖一下。
“你們這些人可真是越來越會辦事了。”
“都是趙文趙武教的嗎?”
“果然是一樣的能幹,我要不要成全你們這幾位兄弟,讓你們都分配到一起做事好了?”
那人開始用力的磕頭。
魏程扯了扯嘴角,接著嗤笑起來。
“怕什麼,趙文趙武現在可好得很,只怕你還得羨慕他們呢。”
“卑職,希望在王爺手下為王爺盡忠,求王爺寬恕一次,讓卑職將功補過。”
趙文趙武去了哪裡沒人知道,只知道這諾大的大楚,再也沒有他們的行蹤出現過。
“你過來。”
那人不敢起身,強作鎮定的跪著過去,魏程突然將手裡一直把玩著的匕首貼在了他臉上。
白晃晃的,他不敢閉眼,任由寒光晃到他眼睛裡。
魏程有些滿意,匕首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終於開口。
“追的到嗎?”
語氣陰森森的瘮人。
“屬下……不敢擔保,那女子應該是半夜趁守衛換班時離開,院外樹林裡有車轍印……只怕有人接應。”
“屬下帶人順著車轍印追到了山腰,再往後……車轍印已經看不到了。”
房間裡安靜的出奇,他話音落地,沒等到魏程的反應,一顆心更是惴惴。
臉上的匕首沒動,安安靜靜飄著白煙的薰爐卻被突然踹翻。
薰爐蓋子滾了幾個圈滾到他腳邊,他視線不自覺挪了上去,那蓋子終於“咣”蓋到了地上。
魏程開了口。
“你知道這蕪水,有多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