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應了聲好。
他又轉而問起李老太君,“母親跟著過去之後一切可還好?我聽說她這次沒跟著回來。”
柳氏噙了笑,“婆婆在皇城遇到了年輕時的手帕交,這些日子日日走動,捨不得跟著回來。”
李朝德無奈道,“那便由著她吧,年紀大了舟車勞頓也麻煩。就是父親掛念她,總是跟我後悔放她去皇城玩了。”
幾個做兒子媳婦的都拿這兩個老小孩哭笑不得。
說話間去拿毯子的人回了,卻不是先前那個。
“怎麼是你親自拿來了?”
來的正是王氏身邊的丫鬟香沫。
她穿著一件淡紫色長綾裙,腰間別了一個淺藍色香囊,頭上簡單的戴了一朵藍紫色絹花並一隻蝶戀花的絞絲銀簪,手裡正抱著兩塊疊好的毯子。
聽見王氏詫異的問話,她福了福身笑道,“剛聽到倚茹說讓我來找您就有丫頭過來取毯子,我橫豎要過來就帶著一起了。”
王氏從她手裡拿過一條給柳氏搭在腿上,轉過頭來回她,“我原是找你有事,這個時候卻也不需要你了,”她疑惑的看著她手裡另外一條毯子,“怎麼多拿了一條。”
香沫便將毯子鋪開就著她坐著的姿勢蓋到了她腿上,“夫人身子也弱,這夜裡涼亭涼,仔細也受了風。”
一邊的柳氏便誇她周到,“嫂嫂的這些丫頭,模樣水靈做事又周到,以後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香沫捂了捂臉,似是有些羞意,“二夫人取笑。”
王氏也笑了笑,她打量了一眼香沫的穿著,也點頭道,“往後都作今日這打扮,比起你平日裡可要好看多了。”
香沫便又滿含羞意的應了聲是。
“再過幾年也確實到了要放她們出府的時候了,這一個,還有屋裡那一個,都是我看著從這麼小的小丫頭慢慢長大的,以後還真捨不得。”
香沫眸光閃了閃,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她往李明貞幾兄妹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後恢復了不動聲色的模樣,“夫人不要趕走香沫,香沫願意永遠侍奉夫人。”
王氏便說她傻丫頭。
李明貞這裡,因著她今日最大,四個哥哥都遷就她,於是一夥五個人在她的帶領下,用李明玟帶來的賀禮--一副花牌,開始了遊戲打鬧。
“二堂兄先說規則。”
“好,”李明玟清了清嗓子,介紹道,“這花牌是皇城新興的一種玩法。一副花牌共有四十張,十種花色,每局的參與者須為四人到五人,多了少了都不好玩。”
李明貞抬起頭數了數,“剛好五個。”
李明燁點了下她鼻子,“笨。”
“……”
李明玟笑著繼續說,“開局打散這些牌,底朝下平分到諸位參與者手中,接著由每位參與者分別搖骰子,點數大者則為花王,由花王開始指定一種花色和一位對應人,對應人翻牌,若該花色對應人有,則對應人為花王,新任花王扔掉該花色,接著指定。若對應人沒有而花王有,則花王扔掉該花色對應的牌,然後重新指定,若花王和指定的對應人都沒有該花色,則重新開始搖骰子,第一個將牌打完的勝出,聽懂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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