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應瀟想著既然自己都被看穿了,那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點了點頭,認可了顧葉茹和蔣柏年的想法。
“子凌到底怎麼回事啊?誰能給我講講啊?”,顧葉茹一臉的懵懂,期待的看著蔣應瀟和蔣柏年,希望他們二人能滿足自己的八卦之心。
“爸,您知道陳浩軒和陳芮軒這對兄妹嗎?”,蔣應瀟開門見山地問蔣柏年。
“什麼呀?都是什麼呀?誰給我講一講啊?”,顧葉茹可憐巴巴的看著兩個人,希望有人給她講一講故事的原委。
蔣柏年聽到“陳浩軒”三個字,瞳孔一緊,起身對蔣應瀟說:“瀟瀟,跟我到書房,我有事兒跟你說。”
“怎麼走啦……”,顧葉茹看著起身的蔣柏年。
“乖……”,蔣柏年摸了摸顧葉茹的頭,“晚上給你講還不好,我跟瀟瀟單獨說點事兒……”
“好吧。”,顧葉茹雖有些難過,但還是乖乖坐在沙發上,看著蔣柏年和蔣應瀟上樓。
蔣應瀟跟著蔣柏年來到書房,雖然許久沒回家,但是這裡還是熟悉感覺,一派的古色古香,進入書房內還穿來悠悠的紫檀香。
“爸……怎麼找我來書房啊……有什麼事兒不能在客廳說。”,蔣應瀟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對蔣柏年說。
“你看這花開的如何?”,蔣柏年走到窗前,侍弄著唯一的一盆花。
“挺好看的,冬日裡開的花都挺有品格的,父親這花是什麼品種的?”,蔣應瀟不知父親為何提起花來,只好順著蔣柏年說。
“不是什麼有名的品種,一個孩子送的。”,蔣柏年打理著那盆花,臉上浮現著複雜的表情。
“父親您認識陳浩軒嗎?”,蔣應瀟試探地問蔣柏年。
“認得,是個很好的孩子,這盆花就是他送的。”,蔣柏年指著那盆花對蔣應瀟說。
“他送的?”,蔣應瀟仔細看了看那盆花,雖然自己來蔣柏年書房的次數不多,可卻從未注意過這盆花,如今自己仔細看來,這盆花確實在書房放了好久,一直都很茂盛,似乎四季的變換並不影響它的蓬勃發展。
“這盆花似乎永遠都開的很茂盛,永遠不會凋謝啊……”,蔣應瀟自言自語的感嘆。
“哈哈……當然開的茂盛了……這是一盆假花……”,蔣柏年似乎被蔣應瀟認真的樣子逗笑。
“是那小子自己做的,說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就把這盆花送給我了,美其名曰是什麼永生花,在我看來不過就是盆假花,好在觀賞性比較強,我也就留著了。”,蔣柏年雖說得有些嫌棄,但表情卻滿是讚賞,看起來陳浩軒似乎很得蔣柏年的歡心。
“他為什麼要送這盆花給父親啊?”,蔣應瀟繼續問蔣柏年。
“感謝我幫他和她妹妹入學吧,他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就是家裡條件太差,他本是想來求我,讓她妹妹上學的,可我看他這孩子也很機靈就讓他跟著旁聽,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天分,自己也努力,自學了一年便考上了c市的醫科大學,這幾年每次我去c市開會的時候,他都會特意來看我,也算是挺懂得感恩的。”,蔣柏年說。
“當時他還不是陳管家的養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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