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江歆然把碎髮掖到耳後,害羞地瞥了陳浩軒一眼。
“你就別難為歆然了,她因為什麼才能來,你我心裡都明白,不是嗎?”
江歆然害羞地低下了頭,以為陳浩軒在變相地承認他跟自己的關係。<ason看到了陳浩軒臉上的威脅,今天到場的,無論是陳芮軒還是江歆然,都不過是我陳浩軒用來牽制你的棋子。
你岑家是家大業大,甚至還能打入軍區,可我陳浩軒有更大的靠山,之前的五年只是給你一個教訓。
我用五年的時間讓你知道,若我陳浩軒要從你身邊帶走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如今我有兩枚棋子,你岑言只能任我擺佈。
我從不相信你會退出這場遊戲。或許你很愛芮芮,可是,愛不足以讓人沉迷,唯有傷痛才更讓人刻骨銘心,那道橫在你心上長達五年的傷口,怎麼會痊癒呢?我會讓它在時光的沖刷中“歷久彌新”……
四人各自懷揣心思,在看似玩笑的話中探聽虛實,可這一切的交談都被屏風後的另一個人盡數聽到。
“先生,需要我幫您推薦一下茶水嗎?您翻到的這頁龍井是我們……”
“我從不在外面喝茶,給我來一杯白開水就好,菜品就是剛才點的那些,我不需要其他推薦,上菜的時候請你們輕一點,不要說話,最好也不要出什麼聲響。”翟南辭一邊把選單遞給服務生一邊說。
服務生一臉驚訝地看著翟南辭,心想自己從業以來從未聽過這種請求,想應一句“好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微微鞠了個躬,便走開了。
翟南辭坐的位置剛好與陳浩軒相對,他將後背倚在沙發上,雖隔著一扇屏風,但總覺得自己是靠在陳浩軒的背上,於是心滿意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ason滴酒未沾,提出送兩位女士回家,陳浩軒則目送著他們離開,獨自去前臺結賬。
陳浩軒回來的時候,發現翟南辭的身影,於是坐到翟南辭身邊,輕輕靠在他的肩上,“南辭,我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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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遠,你知道江歆然為何會出庭作證嗎?”
“江家一直很神秘,況且江家和蘇家別說無冤無仇,簡直是毫無交集,我實在想不出江歆然的理由是什麼。”
岑歡看著門口的方向,心想小清怎麼去了那麼久,擔心起來。
“修遠,你先準備著資料,我去看一下她們,怎麼還沒回來。”
岑歡說罷,便起身出門去尋,可是剛走到屋外,便聽到蘇子清和蔣應瀟在拐角的對話。
“瀟瀟,我剛才同你說的你一定切記,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事?”
蘇子清刻意壓低音量,貼近蔣應瀟,“我哥他……確實失憶了,只是他缺失的那部分記憶是童年的記憶,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出生之前,我哥的童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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