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第三件事是什麼？”白流雲知道諸位前輩不好表態。連忙自行上前問話。
“一個宣告。”
杜南指著卓牧山，說道：“以後的挑戰之地。千年帝族只會留下女神閣，而且僅保障女武神們的權益不變。所有老神閣，機甲工閣和工坊都會被取締重組。現在我過來只是提前宣告一聲，你們想想以後用什麼態度回應。對抗開戰？默默解散？還是接受重組？當然，你們今天還不用深思熟慮，也不需要慎重回答，我只是提醒你們一聲。在將來某一天，這句宣告才會變成一次正式交涉。”
卓牧山微笑：“如果我們不同意重組，也不想解散呢？”
杜南也微笑：“殺光。”
塔洛絲又搶話了：“你們做得到嗎，一族對抗所有種族？”
杜南照樣回答道：“你們可以用生命試一試。更正你們一件事，不是千年帝族對抗所有種族，而是五大層域對抗一個層域。雖然沒有完全消化完，不過下界五大層域都在我們的掌御之下了。再提醒你們一件事……不要以為你們是‘神’就特別命貴，在我眼中，只有可以燒成灰和不能燒成灰的存在。如果你們選擇反抗，最好戰鬥到底，本人沒有接受投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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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眾人微微心惶。
強大到這種程度的人物，沒可能依靠‘嚇唬人’吃飯。火行者這麼說，那隻能是真心話。
或者說。
神盟派選擇‘敵對’那一刻就註定：它跟千年帝族只能活一個。
談話完畢，杜南也沒有久留。
這一次，他真是要給挑戰之地的所有勢力一個宣告：千年帝族準備正式踏足挑戰之地了。
女神閣中，眾人還沒有緩過氣來。
“老卓，他沒有開玩笑。”沉默間。其中一位閣老忽然開口了。
“嗯，我知道。雖然還無法百分之一百肯定，可是。他確實擁有那種‘權能者’的感覺。如果說千年帝族的其中一個幫手就有這種程度，那挑戰之地真的麻煩大了。”卓牧山說著打啞迷一般的話。女武神們不懂，老神閣的閣老們卻能懂。
在挑戰之地武神無數，大神常有。
真正能夠被老神閣稱為權能者的只有一種人，一種他們都憚忌萬分的超然存在。
“卓叔叔你們在說什麼？”塔洛絲完全聽不懂。
在表情上，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閣老們有‘擔心’的表情。
卓牧山輕輕搖頭，不多說話。
“卓叔叔，為什麼火行者要跑來說明？千年帝族真有這樣的計劃，偷偷進行不是更方便嗎？”塔洛絲不死心追問。
“因為他想警示我們。”
卓牧山摸了摸塔洛絲的頭。如像上戰場的將軍臨別女兒：“塔塔，沒事的，如此自信的人物絕對不會漫天扯謊。女神閣不會變，你們不會有麻煩的。至於火行者，他是‘提醒’我們做好準備。無論將來是敵是友，起碼我們不會措手不及。”
塔洛絲微哼：“千年帝族好囂張，明明是下界的種族。”
卓牧山苦笑：“塔塔，你心態不對。你記住，千萬不要看不起下界的武者。挑戰之地神力強悍，這並不代表我們獨尊獨霸了。小混沌區域的降落者很強大。可是能夠戰勝我們嗎？神盟派很強大，他們還不是被人趕回老家了。諸神之塔連神力都無法使用，我們又能奈何得了一位藍帶皇者嗎？”
“但是……”
“塔塔。內上層的優越感對平民有效，對武者毫無意義。在下界成為武神是武神，在內上層成為武神也是武神。遙想當年，泰坦巨神們只是佔據了正常星空，萬族萬靈仍然不敢驚擾一分一毫。力量是不分層域的，限制只是一種保護，懂嗎？”卓牧山教育道。
“那……我們真的有麻煩？”
“嗯。以五大層域戰一層域，千年帝族擁有最強大的根基和土壤。而我們下無基礎，上有強敵。萬族同心合力尚且難以對抗。何況各族都不同心。唉，別說各大種族。即使人類本身也不合心。現在幾乎可以預見，千年帝族的腳步是不可阻擋的。只看他們需要幾萬年或者幾十萬年橫掃天下了。”卓牧山知道下界的重要性。
神盟派和其它勢力拼命‘往下’，其實就為了開拓生存空間。
自從在內中層敗給了千年帝族，這群‘惡狗’也再無機會伸手往下了。
兩天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