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千年族人？”
“嗯。”
縮在杜南懷中，李紅鯉一直問個不停。將自己交託之後。她很想很想一下子就瞭解杜南的全部。無論是他的喜怒哀樂，她都想一一參與。杜南對於這個‘好奇寶寶’也有問必答，簡單嗯啊地應答一切。基於泰坦公主的記憶。李紅鯉也知道很多東西。
泰坦天殿，零階核心，神脈等等重要東西，她都知道。
“匠神巨龍戒？杜郎，原來千年種族已經擁有這樣的武力了。加上泰坦天殿，杜郎。為什麼你沒有使用這裡的戰士？我瞭解它們，它們絕對不畏懼任何種族。”李紅鯉有些奇怪了。
“因為混沌宇宙太龐大了。”
杜南輕啄可人兒的粉臉。慢慢解釋道：“你應該有所記憶，哪怕‘星河巨樹’這種橋接兩大層域的存在，在外上層也有無數‘棵’，更別說零散的星區星域。對混沌宇宙來說，它是沒有時間這種概念的。因為它是無邊無際的，哪怕擁有傳送門，訊息流通也是很困難的。我的公主殿下，記得光之帝國嗎？”
李紅鯉點頭：“光照之地，即我領土。”
杜南笑了：“沒錯，那位帝皇以一種百年詛咒換取無上神威，還說出‘光照之地，即我領土’的豪言。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僅僅只是歷史上的一個‘小角色’。對混沌宇宙，光芒照耀一百年這種‘範圍’並不算什麼。嚴格來說，連星空一角都遠遠不及。”
李紅鯉沒有說話。
那位光之帝國的帝皇神力無雙，可是他只有一百年的詛咒生命。他以為能夠藉此神威開疆拓土，甚至超越第二代衍族。然而，這‘百年神威’並沒有什麼卵用，光照之土即我領土也是笑話。
混沌宇宙太大了，他能佔領的地方只是一丁點兒。
“其實，包括正常星空，在某些種族心目中泰坦仍是至高統治者，四大皇族只算革命軍。混沌宇宙的龐大決定了它時間的無效性。好比說，有一位情報員給星空萬族傳遞泰坦沒落的訊息。哪怕使用傳送陣，他也得一個種族一個勢力的傳遞。一句話或一個訊息只花一秒鐘，傳遞幾千幾萬次不算什麼，傳遞幾億，幾萬億次，那需要多少年？”
李紅鯉微微愕然，半懂又未懂。
杜南繼續：“幾千年，幾萬年也未必將訊息傳遍，對嗎？這時候，又一個人聽說有‘泰坦’出現，例如我曾經使用了泰坦戰軀，某些人根本不會管它是戰軀還是泰坦，只看到泰坦重臨了。然後，他將訊息傳遞遠方。這時候，剛剛聽到泰坦沒落的勢力，可能又會接到泰坦重臨的訊息。”
李紅鯉明白多了：“那樣，這些勢力不會認為泰坦沒落了。好像巨龍種族沒落，零散卻還有無數巨龍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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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點頭：“沒錯，所以大家從來不覺得巨龍退出了強者的舞臺。千年種族發動第二次‘滅絕生靈’事件，很可能被人認為是泰坦公主事件的延續。甚至說，某些沒收到訊息的種族還以為泰坦公主事件沒有完結呢。而且訊息傳遞，過程不一定是對的。”
“嗯？”
“別奇怪，確有其事。好比銀葉勢力，大家一直相信蟲族，艾伯利翁和我三方內鬥，人們也堅信如此。鯉兒，你覺得呢？”杜南笑道。
“訊息錯誤。”李紅鯉看到銀葉團的比賽，知道這群人沒有權欲爭鬥的心思。
“對，但是人們仍然深信銀葉團內鬥不停。所以情報這種東西，不同的情報員就有不同的見解。第二次滅絕生靈事件，在某些人嘴裡是二次，在某些人嘴裡可能是第一次的延續。千年種族發動，也可能說成泰坦驅使千年種族發動，甚至說成一位叫做‘千年’的將軍代行後續任務，更甚至說泰坦要持續一千年的報復行動。”
李紅鯉沒話了。
她知道情報傳過幾人之口，真的可能面目全非了：“那，杜郎，你的目的？”
杜南緩緩說道：“當年的光之帝國……如光擴散，百年不過一隅。千年種族要統領一切是極其漫長的歲月，只能先取周邊。我故意發動滅絕生靈事件就是為了告訴大家，無論萬年億年，總有一天千年種族會降臨的。現在這麼做僅是給明眼人一個選擇：降，或者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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