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譁然轟響。
齊聲呼喝間,藍妮忍著淚水,慢慢伸手褲邊。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今天強頂不脫。那麼整個金蛟場都無容身之地。舞者始終是侍服之人,強頂一人和數千人是兩種概念。雄少不找她麻煩。三重樓的管理者也不會放過她。
“等等!”
李多金臉色青紅,猛然站起。
雄少傲笑,似乎正等著獵物出洞,好好戲耍一番。
“不要。”未等說話,藍妮搶先叫了起來。舊日童年朋友,她自然是認得的。李多金是什麼身份,做什麼工作,藍妮都一清二楚。剛才主理侍者也說明了‘雄少’的關係,無論李多金想做什麼都是找死的行為。哪怕他一身金玉衣裝,在軍團的面前還不如一顆沙子。
為自己出頭。
藍妮心裡很感動,卻絕對不能讓他做出來。
李多金臉色僵了僵,握緊拳頭看了傲笑的雄少一眼,忽然……對著杜南撲通跪落,重重叩地,口中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看到這情形,杜南終於笑了。
在他看來,這一跪落並不是懦弱。相反,它是勇氣的表現。第十一將軍雄傑的私生子,這種大人物不是平民能招惹的。李多金跪求自己,如果自己招惹不起,很可能直接扔給雄少處置。哪怕能惹,他也得為自己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
幫一個有勇氣的人和幫一個膽小鬼是兩件事。有道是:凡人付出無法想象的毅力和勇氣,神明便可能賜與他……奇蹟。
於是乎。
杜南微笑揮手:“侍者,來,給藍妮小姐賞一金車……穿上。”
說話一出。
全場寂靜。
金車之賞……萬枚金幣,億數之銅。這種重賞本身驚人,但是杜少爺明知道雄少有背景,還敢強行頂牛,這實在無法想象。區區一位嚮導的跪求,他就敢得罪一位軍團將軍的私生子?
“一枚厚玉,杜少爺好大方。現在怎麼說,這是要跟本少爭一爭?”雄少傲笑。
“嗯。”杜南點頭,微笑依然:“我發誓,剛才絕對不是針對你。現在嘛,就是針對你了。藍妮的身上有一樣東西我一定要拿到手,所以,你哪涼快哪玩去。要是心裡不服氣,儘管砸錢。”
臺上金車灌地,金幣嘩嘩直響。
臺上,死寂無聲。
“你知道我是誰?”雄少臉色變了。
“應該雄傑的私生子之類,不用多次提示我,我聽得懂。”杜南笑道。
“噢?既然這樣,閣下是什麼來頭?”
“我是千年帝國的千年族人。”杜南一句話,場中人人色變,甚至夾有貪婪的光芒,又聽到:“自從千年帝國成立,我們多了一些正統的規矩。而我最喜歡的有三條:沒有災難能讓千年種族屈服,沒有任何力量能令千年族民低頭,沒有任何人可以在千年族人面前囂張……噢,最後一條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這麼說……”雄少傲慢未改。
“你腦子不怎麼好,算了,我就說明白一點。”杜南知道這位雄少並不是真正的對手,這裡還隱藏了其它人物。現在只是保持微笑,道出驚人之語:“這意思是……即使是你爹來了,他也得給我閃一邊去。好像你這種爹不認娘不親的小雜碎,連給我舔鞋的資格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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