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你什麼事？”周老頭一副‘你丫誰，我認識你嗎’的表情。
張豪嘴角抽抽。
笑笑。
“周大爺早有打算就好，張某不多問了。杜同學這新檔案，我得上交局裡，您老別有意見啊。”張豪說完，也不管周老頭反應，示意手下叫醒這些‘死狗’，早點離開現場。
體術二重。
這麼重要的檔案，當然需要報備。對此誰都不能有意見：這是文明社會嘛，你的秘密，由我來保密。
片刻之後。
圖書館裡，杜南和周老頭對坐。
“這麼快達到體術二重，老頭子走眼了。混小子，誰教的你？”周老頭有點氣鼓鼓味道，探問。
杜南沒說話，就伸手一指。
“是我？”周老頭快暴走了。老頭子我只賣了兩本書給你，什麼時候指導過你修練啦？
不帶這麼冤枉人的。
杜南點頭，表示不會錯，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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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好一會，周老頭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有的你，混小子，真有你的。不管啦不管啦，反正你也沒做什麼壞事，我就我吧。話說，徒弟……”周老頭迅速進入角色，一副我是你師傅的模樣，問道：“你用了多少時間，達到體術二重。別想蒙我，孔慶元死那會兒，你丫還是渣渣。”
“就那時候開始。”杜南很誠實的模樣，表示這輩子從來沒有撒過謊。
“不到兩個月？你不說你會飛天。”周老頭不信。
“天才，沒辦法，學什麼都快。”杜南一副‘我的天才已經到了無藥可治的地步’，感概人生無常。
周老頭嘴角兒抽抽。
說不出話來。
哪怕天才人物，沒幾年打基礎，想進入體術一重都難。你丫兩個月就體術二重……你要說是魔能，老頭子我就信了，那玩意跟幸運度有關，根本不需要修練。臉好，融合就快。要說這體術，誰不是死命練出來的。
你丫敢飛天？
周老頭厲眼掃描，杜南擺出二維碼的態度：你老瞄個夠，打死我都不認神器碎片的事情。
這混小子，要麼有人暗中指導，要麼遇到什麼大好事。哪怕基因最佳化，也不可能這麼快提晉體術二重。如果你是皇族血脈，那老頭子倒認了。可這是不可能的，哪有皇族成員，落到這種小星球來。
“算了。”
周老頭看不出什麼，放棄了，再擺上師父模樣：“每個人都有秘密，我也不多問。能修成體術二重，在這平民學校，肯定引來關照。不想太麻煩的話，聽老頭子的，到城裡的軍體學院去。那兒有軍方罩著，小嘍羅們耍不起手段。”
“多謝師父。”杜南隨勢叫起，又問道：“不知道師父有什麼大靠山，能給弟子傍下？”
“喲，不信我？”
周老頭聽得出話中意思，說道：“像你這混樣，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老頭子我還能詐你。聽好了，老頭子當年遊厲八方，交朋結友，不知見過多少奇人，多少寶貝，想當年……”
杜南一聽想當年，馬上一副暈暈欲睡模樣。
接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