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同樣記得,秦澍陽跟她一樣,父母很早就過逝了,唯一的親人只有一個姑姑。
在親情方面,他跟自己一樣是欠缺的。
這可能也是眾多條件中,他們唯一一個相似的地方。
“我知道我很好看,但你也不至於看的這麼入迷吧?”
不知什麼時候,秦澍陽已經轉過了身,手上的煙也被他掐滅了。
蔡萌芽迅速回了神,咳,她居然站在這看秦澍陽看了半天,卻可惡的是,居然還被他抓住了。
瞧他那一臉得志的樣子,就跟撿到了多大便宜一樣。
“你想多了,我看的是路燈,根本不是你。”
蔡萌芽才不會承認,她剛才看的是他,也絕不會承認剛才在他身上看到孤獨,寂寥的感覺。
秦澍陽似乎並沒有介意她的否認,他剛才看的真切,他看的分明就是他。
她以為她這樣否認,他就會相信嗎?
還看什麼路燈?一個路燈,光禿禿的,有什麼好看的?
他秦某人的魅力,什麼時候連個街邊的路邊都比不上了?
“哦,請問這路燈有什麼值得你看的這麼入迷的地方?”
秦澍陽裝模作樣也隨她一起看向路燈,面對她顯而易見的謊言,他沒有選擇戳穿。
戳穿幹嘛?他就喜歡看到她憋紅了臉,語無倫次的羞澀模樣。
蔡萌芽知道這是他故意拿自己開涮,她不予理會,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到底想怎樣?不是說了今晚沒時間嘛,你為什麼還來我家,還騷擾我的朋友?”
前段時間,他去騷擾他舅舅一家,他還沒找他算賬呢。
後來他又去警局騷擾她的下屬,這個她也忍了。
這下好了,他連她最好的朋友都不放過。
是不是等下一次,她下班回家後,就會看到他坐在房東阿姨家,然後朝她搖手說嗨了?
“你現在不是有時間了嗎?”秦澍陽順勢看了一眼手錶時間。
現在是北京時間二十點五十三,雖然距離酒會的時間早已經過了,但是他不介意找她做其他事。
“我現在是有時間了,不過我要睡覺了,所以你老人家還是打哪來的,回哪去吧。”
蔡萌芽像驅趕蒼蠅一樣朝她揮了揮手,意思我這裡不歡迎您,您還是趁早走吧。
“可是我今天幫了你一個忙,這忙不能白幫。”
秦澍陽在這裡等了她一個小時,他可不甘心僅跟她見了一面,說了兩句話就空手而回。
還是那個意思,酒會她可以不用陪他一起去了,但是這報酬該要還是要要。
比喻她現在有時間了,他不介意她去陪他吃個夜宵。
她可知道,因為她的爽約,他晚上到現在都沒有吃。
因為經常不按時吃飯,又經常喝太多酒,此時他胃疼的非常厲害。
他之所以沒表露出來,是因為不想在蔡萌芽面前,表現出他一絲一毫的脆弱。
“那你還想怎樣?”
蔡萌芽就知道不能找他幫忙,因為欠他的人情不好還。
要不是江中承出賣她,她也不會淪落至此。
一個施潔,一個江中承,這兩個總是不懷好意的陷她於不義當中,在她們結婚的時候,她一定要好好的包個“大禮”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