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間她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就是跟你們談論的事無關的話。”
程錚轉了兩下眼睛，這大概是他回想事情的特有反應吧，“額...她中途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個男人聲音，具體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聽到艾佳美在這邊回，開除他？我覺得他幹事還挺勤快和任勞任怨的，為什麼要開除他啊？”
宋銀銀和蔡萌芽眼睛雙雙一亮，開除？艾佳美在出事之前，曾接到過某個男人，讓她開除某位員工的電話？
“然後呢？”
本來五個嫌疑人當中，這個程錚和那個小三女嫌疑都相對較小一點。
按理說，她們不應該還把關注目光放在他們身上，甚至還特意跑過來找他們問話。
但蔡萌芽為什麼還執意這麼做？原因就是想透過問話，問出什麼跟案子有關的線索。
在教導下屬的時候，她常常強調，在調查案子的時候，不應該放過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細微的小線索。
同樣的，他們也不應該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獲取到線索的渺茫機會。
“然後...”程錚繼續回想，“電話裡的男人嘰裡咕嚕又說了一些，這回艾佳美在電話這頭回的是極其無奈的一句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
前一句回的是為什麼要開除他？這明顯是不太贊同男人要開除某位員工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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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句回的卻又是，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這顯然又是妥協了這個男人的要求。
“你有聽到艾佳美稱呼打電話這個男人叫什麼嗎？”
能打電話命令艾佳美開除的人，不是店長就是幕後老闆。
店長目前的位置是空閒著的，那打電話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梧桐巷裡餐廳的老闆了。
只是不知道他親自打電話給艾佳美，讓她一定要開除的那位員工是誰。
“好像叫石總吧，具體的我也沒細聽。”
本來就是啊，人家打電話，他總不能刻意貼上去去聽吧，他又沒有偷聽的癖好。
“當時你看到桌子上有花瓶嗎？”
程錚沒有思考的就回道：“看到了，花瓶就放在桌子上，很顯眼。”
“當時可有注意到艾佳美的耳朵戴著幾隻耳環？”
本來問話已經趨於正常的，這會兒怎麼又來一個奇怪的問題啊？
程錚再次遲疑的回道：“這個，我沒太注意。”
畢竟他是為了寫稿子而來的，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談正事來的。
縱使他承認艾佳美在她那個年紀段是個難得的美女，但他還沒冒犯到直盯著她耳朵地方看。
“好，感謝你的配合，如果你還能想起什麼你覺得與之相關的線索，請第一時間聯絡我們，我姓蔡，這是我的電話。”
蔡萌芽起身離開，臨走時，她將自己名片留了一張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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