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就連最後的這一點小要求,你都不願意滿足我了是嗎?”梁永強眼睛裡除了卑微,還是絲絲心碎。
因為梁秋燕,他一直支撐著自己過到現在。
那段暗無天日的時光,如果不是有梁秋燕這個精神支撐,很多時候他都想著,就這樣死去吧。
也許死去了,他的父母再出門時,就不會承受著那麼大的精神壓力了。
也許死去了,他就不用再忍受這種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監獄生活了。
也許死去了,連浩的父母為兒子的死留下的創傷就會好些了。
可是,每當他有想死的念頭時,他的腦子裡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梁秋燕對他微笑的畫面。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真有什麼人讓他捨不得離開,放心不下,那就只有梁秋燕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梁秋燕生怕他誤解了她的意思,急急的解釋道:“我只是覺得穿婚紗和結婚一樣,是件很神聖的事...”
後面的話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可即便她不說,梁永強也明白她要說什麼。
他是想說,這種神聖的事,應該是跟最愛的人進行的。而他梁永強,並不是她梁秋燕最愛的男人。
“我知道,但這就像我的夢想一樣,我做夢都想實現它。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行嗎?也當是我為你坐牢所要的一些小回報吧。即使他日我死在法律的懲罰之下,我也死而無憾了。”
不知道是哪句話激起了梁秋燕心裡的不忍,也許是坐牢兩個字,又也許是死這一個字。
再說話時,梁秋燕已經同意了他的請求,“好,我答應你,我們現在就去婚紗店。”
元初在廣場找了一圈,終於在假山處看到了梁秋燕的身影。
只不過此時她的身影旁邊,還多了另一個陌生的男人身影。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看情形,應該是認識。
不知道說了什麼,梁秋燕情緒貌似有些激動,隱約之間,他似乎聽到她提及了自首兩個字。
他還想再走近一些,聽的更清楚一些,只見兩人貌似達成了某種協議,開始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期間,元初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男人的腳上,男人穿了一雙黑色布鞋。
他的視線又不自覺的上移到他的手上,無論是左手還是右手,他的手上都有清晰的傷痕。那些傷痕看起來很舊,應該有些時候了。
兩人去了停車場後,上了梁秋燕的車,元初立刻從後面跟上。
對方車速不快,元初載著夏安琪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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