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猜想的那樣。
蔡萌芽示意元初:“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秦秀蘭跟鄭慧的死脫不了關係。所以,你現在趕緊幫我聯絡梁小君,我有事情需要她幫忙。”
元初依言出去聯絡梁小君,可是他試圖打了幾次她的電話,都提示關機。
沒有辦法,他只能將電話打到市一院,結果市一院的工作人員告訴元初,梁小君請假了,這兩天估計都不會來上班。
問其為什麼請假,工作人員表示並不知道,只知道這個事是院長通知下來的。
因為梁小君突然請假,計劃生產的幾個孕婦全都轉到另一個醫生手上去了。
“隊長,我試圖聯絡過樑小君了,她電話打不通,問醫院,說她請假了。”元初敲門彙報情況。
蔡萌芽在位置上坐不住了,她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機,“元初,你想辦法找到梁小君的行蹤。那個唐傑,你跟我去趟醫院。對了,帶上檢測工具。”
蔡萌芽帶著唐傑來到醫院,這一次,她沒有去梁小君的辦公室,也沒去醫院的監控室,她去的是何超儀的辦公室。
初見何超儀時,這傢伙穿著日常服,沒有秦澍陽的那樣的西裝革領,整個人比較休閒,看著年輕,鮮嫩。
第二次見面,是案發時,因為所有注意力都在案子上,所以她根本沒怎麼關注他,打量他。
第三次,兩個莫名其妙的坐在一起吃了一頓午飯。當時他以有線索為誘餌,她同樣為了案子,沒怎麼多看他。
這一次,她有事相求於他,倒難得在門口觀望了他一會。
此時的他,穿著潔白的白大褂,正端坐在寬敞的辦公桌後面,旁邊坐著他接診的病人。
明明一路上也看到其他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但貌似沒有一個比他穿的好看。
而且他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洗衣粉嗎?為什麼他的白大褂看上去要比別人的更白一些?
辦公室的門口掛著一個頭銜,外科副主任醫師何超儀,配上他白皙稚嫩的臉。
找他看病的病人有很多,每個人都拿著一個小號,在外面默默排著隊。
蔡萌芽不好從中插斷,只好學著別人一樣,名義來看病,在大廳默默等著。
原木生那邊發來訊息,說他已經仔細看過秦秀蘭每天進出小區的監控影片了。
秦秀蘭前幾日出小區,背上都會揹著一個黑色大包,手裡拎著一個小包。
小包看形狀和款式,應該是裝著飯盒,茶杯。
但是大包的話,鼓鼓的,重重的,看不出裝的是什麼。
回家的時候,同樣是黑色的大包和裝著飯盒的小包。只是大包變得鬆鬆的,垮垮的,感覺就是一個空包而已。
為此,他調出了三天之前的監控。之前的監控顯示,秦秀蘭每天出門,就帶一個裝著飯盒的小包,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黑色大包。
也就是說,這個大包是三天前鄭慧失蹤後開始有的。
“067號,1號門診。”大廳的廣播終於報到蔡萌芽的號。
難怪新聞上經常報道去醫院看病,簡直太難了。掛個號到輪到自己,足足要等上幾個小時,等的人都快成一座雕像了。
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何超儀沒抬頭,只是一邊低頭寫東西一邊隨意的問道:“你好,請問哪裡不舒服?”
其實這個事,蔡萌芽本來應該找院長幫忙的。只是聽說院長去外地參加什麼醫學交流會去了,她這才想著來找身為院長兒子的何超儀。
“我是市刑偵隊蔡萌芽,我有點事需要何醫生幫忙。”蔡萌芽將自己手中的號遞過去。
何超儀瞧見是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蔡警官,你找我有事,完全可以直接叫我,不需要在外面排那麼長時間的隊。”
他平均接診一個病人最少要十分鐘,看她這樣子,想必在外面已經等很久了。
上次吃飯,他還覺得她是個很沒有耐心的人。現在看來,他要改觀了。
大家都是看病的,且都排了一定的時間了,她怎麼好從中插隊,打斷何超儀的工作進度呢。畢竟看病這個工種又不同於其他普通工種。
“沒什麼,反正也沒事,等等也無妨。”破案子的確緊急,但是幾個小時的時間她還是願意等的,畢竟他等下幫的忙對案情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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