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中，她私底下有沒有跟什麼人結怨？”
蔡萌芽覺得他們應該把嫌疑人的範圍擴大，不應該只侷限是醫院裡的人，很有可能是醫院外的人。
說到工作，梁小君可能不是特別清楚。但是說到私底下，她經常跟鄭慧在一起，對她私底下的情況最瞭解。
她脾氣溫和，彬彬有禮，從不與人斤斤計較，與她起矛盾的人幾乎為零。
所以聽到她出事後，她一直在想兇手是誰。
想了半天，腦袋瓜子都想的疼了，也想不出一個值得懷疑的人。
“沒有，小慧私底下脾氣很好的，我從來沒見過她和誰急過眼紅過臉。”
蔡萌芽見自己想問的東西都問的差不多了，人外面還有病人等著，她就不多加打擾了。
“那好，謝謝你的配合，後面你要是想起什麼有用的線索，歡迎向我們提供。”蔡萌芽起身離開。
離開了梁小君的辦公室，蔡萌芽又坐電梯來到了鄭慧工作的地方急診室。
急診室不同於其他普通科室，裡面的人都忙碌的跟陀螺一樣。
那小護士們，一個又一個從她身邊跑過。說是跑一點也不為過，如果她們腳下穿著是溜冰鞋，估計都是一個又一個從她身邊滑過了。
在門口觀望靜等了一會，蔡萌芽總算看到了一個稍微空閒的護士，而且這護士不是什麼陌生面孔，正是昨天那個發現胳膊的護士小張。
“你好。”蔡萌芽朝她走過去。
小張認出了她的身份，“你好，蔡警官。”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復，小張的情緒明顯好多了。
“關於鄭慧的事，方便聊幾句嗎？”蔡萌芽看出了急診室很忙，要不是案子需要，她也不好打擾。
小張平日裡沒少受鄭慧責罵，但責罵歸責罵，看到她出事，她心裡還是挺難過的。
朝夕相處的一個人，活生生的就被人分屍了，也不知道是誰心腸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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