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回答的很大聲，“是。”
她不是小偷，她卻說她是小偷，偷用了她東西，這不是詆譭是什麼？
她是家境不如她，長得也沒她漂亮，更不會跳什麼芭蕾舞，但她做錯了什麼，她為什麼要接受她莫須有的罪名指責？
在她羅素娟的世界裡，別人的感受是不是永遠都是個屁，不值一提？
唐傑又將一份報告遞到她跟前，“這是我們在羅素娟舞鞋裡還有舞鞋的袋子檢測的麵粉成分，它跟舞蹈室地板上，以及羅素娟過敏的麵粉成分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兇手是提前在舞鞋裡動了手腳。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曲靖本來還存在僥倖心理，覺得警察應該不會那麼快查到這裡。事實證明，她低估了這些警察的偵查速度。
擔驚受怕了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卻覺得查到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明白，你們不用問了，也不用擺什麼證據了，羅素娟舞鞋裡的麵粉是我放的。”
曲靖在說出最後一句話時，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
羅素娟出事後，她連做了好幾天晚上的噩夢。
她從小到大，性子一直都是這樣的。
記得幾歲的時候，發小夥同她去村裡一家老婆婆家偷葡萄。
她不想去，但實在拗不過好友的慫恿。
沒辦法，她只能跟著一起去了。
偷葡萄的過程還算順利，不過由於她太害怕，臨走的時候，她不小心撞碎了一個花盆。
老婆婆知道後，站在門口破口大罵，說也不知道是哪個淘氣孩子，居然跑到她院子裡偷葡萄，還打翻了她的一個花盆。
她聽著聲音，縮著身體，根本不敢出門，連著幾天還做夢，夢到老婆婆將她拎到大人跟前，手指著她罵，好啊，這麼小就學會了偷東西。大家都快來看看，看看這個小偷長什麼樣。
為這事她一直難受了好幾天，後來實在受不了內心的折磨了，她主動告訴了媽媽。
媽媽也是一個善良的主，她沒有打罵她，而是拎著一籃雞蛋，帶著她，主動到老婆婆家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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