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摸摸腦袋,反應力顯然要比唐傑慢半拍。攜帶過敏源的媒介,這是什麼意思?
蔡萌芽滿意的看著唐傑,沒錯,她要他們看的就是這個,“但凡跟羅素娟接觸頻繁,親密的人大家都調查過了,很多人都沒有作案時間。所以會不會又是我們思想侷限了?小麥麵粉也許根本不是兇手帶進教學樓的,而是羅素娟自己帶進去的。”
同樣的意思,經過蔡萌芽這麼一表述,元初卻瞬間聽懂了。
隊長的意思是,雖然羅素娟發生過敏反應的時間是在九點到十一點,但不代表小麥麵粉就一定是在那個時間點被放進舞蹈室的。
小麥麵粉很可能是一早就沾染在羅素娟的舞鞋上,然後舞鞋又被羅素娟帶到了舞蹈室。
在羅素娟跳舞的時候,那些麵粉開始被分散到空氣中,然後被她吸入了鼻腔,再然後發生過敏反應。
這樣一來,九點到十一點就不是作案時間了。
相反,所有能接觸到舞鞋的人就都有嫌疑了。
如果蔡萌芽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他的推測又沒有錯的話。
不用細想也知道,有三個人的嫌疑最大,這三個人便是死者的三個室友。
她們與死者同住一個房間,是最有機會能接觸到舞鞋的,也是最有機會能在舞鞋上動手腳的。
元初迅速說出自己的看法,同樣得到蔡萌芽滿意的一瞥,“沒錯,我懷疑兇手提前在舞鞋上動了手腳。”
因為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蔡萌芽目前還不肯定,只是懷疑。
“那隊長,如果事實真像你認為的那樣,死者的三個室友豈不是嫌疑最大?”元初可是難得在蔡萌芽眼裡看到她對他的滿意。
蔡萌芽沒有否認的點頭,“沒錯,唐傑之前不是提到羅素娟有個室友曾買過小麥麵粉嗎?如果她沒有做過什麼,為什麼心虛的在我們找她之前就將麵粉消滅掉了?”
唐傑之前已經排除了夏琳的嫌疑,蔡萌芽的話無疑又重新給她定義上了嫌疑。
“那...我們如何確定兇手就是在舞鞋上動的手腳?還有,我們如何確定兇手是在什麼時候對舞鞋動的手腳?”
蔡萌芽想了兩秒,先是回答了唐傑後一個問題,“確定什麼時候動的手腳,很簡單。羅素娟前一天練習完跳舞是在晚上十點多,那個點回寢室,幾個室友應該都在,她也應該沒有再外出過,所以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那麼,唯一可能作案的時間就是白天,因為大家不同班,上課的時間自然也不同。所以兇手肯定是選擇了白天一個其他人都不在,只有自己在的時間段動的手腳。”
“至於怎麼確定...”這次蔡萌芽想的時間略微有點長,“一,我需要得到原木生和宋銀銀那邊的確定,確定黑衣人沒有作案時間,同時當晚兇手沒有翻窗進去教學樓舞蹈室的可能。”
“二,我們需要去物證科確定兩件事,一是裝舞鞋的袋子裡有沒有小麥麵粉,如果有,這說明舞鞋一早就被人沾了麵粉,而不是跳舞時在地板上沾到的。二是舞鞋除底部有面粉之外,鞋子的其他地方有沒有?比喻鞋子的裡面。如果底部的麵粉是在地板上沾到的,內部就不可能沾上不是嗎?”
唐傑和元初聽完,紛紛忍不住想舉起大拇指稱讚。
這就是他們偉大的蔡隊長啊,思想永遠走在他們最前面。
“如果原木生他們那邊確認,大家都無作案時間,期間也無人透過其他方式進去教學樓。那按你的意思,我們需要對三個女室友重新錄口供了?”元初問。
蔡萌芽覺得他問的簡直就是廢話,“當然了,你是有什麼疑問?”
元初搖搖頭,開玩笑,他一個小囉囉兵,能有什麼疑問?
他只是感慨,如果事情的發展真像蔡萌芽所說的那樣發展,他們又有的忙了。
不過,身為警察,為了早點抓到犯人,累一點,辛苦一點,也是無可厚非的。
“好了,我先回辦公室處理一些事,如果原木生他們回來了,請第一時間通知我。”蔡萌芽從位置上起身,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她還有什麼事要處理?當然是打電話給陳麗莎,詢問昨晚交通事故的處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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