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攝像頭是自然壞的,還是人為刻意破壞的,這個還需要確認。
監控上幫不上什麼忙,眾人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口供上了。
此次口供筆錄全是元初做的,還別說,他這次收穫還是挺多的。
“根據跟羅素娟一起跳舞的同學說,她們離開舞蹈教室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半左右,這也是她們最後一次見到死者的時候,當時羅素娟並沒有什麼異常。”
“後來八點鐘的時候,巡邏的樓管見舞蹈室的燈還開著,上樓詢問過一次。當時羅素娟跟他說,自己還有些動作需要再確認下。樓管提醒她注意休息,走的時候記得關燈鎖門就離開了。”
“樓管提到,他當時看到羅素娟的時候,她面色潮紅,額頭在流汗,其他沒什麼不對勁的時候。”
蔡萌芽迅速總結了他話裡的意思,“也就是說,樓管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死者出現過敏反應是在昨天晚上八點到今天上午十點之間是嗎?”
理論上是這樣說沒錯,但實際上,樓管是不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因為沒有監控的輔助,他們暫時還不能確定。
還有,根據施潔的屍檢報告,死者的過敏原的確是小麥麵粉,而一般像她那樣的運動誘發型過敏反應發作需要一到兩個小時。
她們發現死者的時候,死者顯然已經沒有了呼吸很久。根據她的死亡時間,身體特徵,以及過敏反應的發作時間,死者接觸過敏原應該是在九點到十一點之間。
換句話說,有人在八點到十一點之間潛入了舞蹈室,並在地板上撒了小麥麵粉。
確定了這個時間,給她們辦案多少帶來了一絲便捷。因為她們只需要確定昨晚八點到十一點之間,他們每個人在做什麼就行了。
確定完兇手的作案時間,蔡萌芽關注起其他物證起來,比喻現場的指紋,遺留的手機。
“唐傑,舞蹈室門把手,以及鎖上的指紋技術那邊檢測完了嗎?”
唐傑抽出面前的一張紙遞過去,“這是指紋報告,上面指紋很多,幾乎每個人都有,估計沒什麼用。”
舞蹈學專業的學生沒有一百個,也有幾十個。而二樓芭蕾舞舞蹈室的學生,一共二十五個。
二十五個學生,加上老師,其他同學,還有什麼清潔工,修理工,每天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單純的靠指紋這東西,肯定查不到什麼。
“那...手機呢?手機裡有沒有查到什麼資訊?”蔡萌芽把目光轉向原木生。
這起案子對她們來說,不算難。但因為事發學校,出事的又是學生,她們依然不敢有絲毫鬆懈的心理。
原木生聽到自己被點名,迅速回話,“根據死者羅素娟當天的通話記錄,昨天上午她的媽媽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其餘來電電話全都集中在晚上八點之後。打來電話的有死者的室友夏琳,曲靖,死者的青梅竹馬湯和力。除了媽媽的電話顯示被接通後,其他幾人的電話均未接通。這也證實了死者是在八點之後出的事。”
“至於撥出去的電話,昨天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死者跟周均豪打了一個電話,通話時間顯示三分鐘。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死者又跟一個沒有任何備註的陌生號碼聊了將近半個小時。後面就再無撥電話出去的紀錄了。”
蔡萌芽和其他人顯然都關注到了一個重點,“陌生號碼?”
一個陌生電話能聊半個小時?這是不是有點不符合常理?
正常情況下,如果接到陌生號碼,除非對方是某個認識的人,要不然大家掛電話速度比誰都快,尤其是接到什麼問要不要買房子,要不要辦信用卡的電話。
而且死者的這通電話還不是對方打給她的,而是她打給對方的,這就更加奇怪了。
所有的不合理,只有一種解釋,這個陌生號碼不是真的陌生號碼。
號碼的主人死者應該是認識的,因為某種原因,她沒有給對方備註資訊。
事實也的確如蔡萌芽猜想的那樣,原木生查了羅素娟以往的通話記錄,這個尾號為6853的號碼出現頻率非常高,幾乎每天一通,而且通話時間都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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