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張薄餅來就要放到嘴裡,禪聖人突然變了主意,遞給了身邊躺著的一個女人:“你來嚐嚐。”
他身旁的女人誠惶誠恐的接了過去,三五口就吃到了肚子裡,然後就捂著肚子尖叫了起來。
只叫了沒幾聲,她就徹底沒了聲音,整個人也像是煙霧一般散去了。
米粒兒下意識去拔頭上的木釵,可是沒等她拔下來,禪聖人已經像是青蛙一樣,一躍而起,將白鳳攥在了手裡。
“你居然敢給我下毒!”禪聖人陰仄仄的道,“你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英聖人?胡聖人?”
白鳳嚇得全身發抖,一邊搖頭一邊指著米粒兒道:“這飯不是我做的,是米粒兒做的!我也沒見到其他聖人!”
禪聖人不說話,白鳳嚇得口不擇言:“以前英聖人找過我,讓我害您,可是我敬您畏您,怎麼會害您!”
米粒兒鬆了一口氣,一個大妖怪還沒解決,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要感謝白鳳的愚蠢。
在心裡對白鳳說了一聲對不住,米粒兒上前一步,一臉委屈道:“聖人您是不是也在懷疑我?我剛剛喝了聖人賜給我的水,除了您我哪個聖人都不認識,我又剛剛被您賜了跟您相同的名字,您冤枉我了。”
看米粒兒撅著的小嘴,禪聖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哈哈一笑道:“白禪你可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壞人兒,我怎麼會懷疑你呢!不過你也騙了我,要受罰!”
米粒兒不知道他所指為何,只能無辜狀的看著他。
“明明就不是你做的飯,為什麼剛才還說自己會廚藝?”禪聖人道。
米粒兒委屈的道:“其實我真會做飯,只是做的不怎麼好而已。剛才白鳳說她要做,我也就沒有邀功。”
“你騙人,飯明明就是你做的!”白鳳歇斯底里的道,“我親眼看到的!還有白嵐也看到了!”
“禪聖人,您讓白嵐過來,他會給我作證!”白鳳找到了救命稻草,尖聲道。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米粒兒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聖人快去找白嵐吧,我也想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白嵐很快就來了。
進了屋子,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副虛弱到沒法再問世事的模樣。
聽到禪聖人問話,他才抬頭看了米粒兒跟白嵐一眼。
“照實說。”禪聖人面色嚴肅的問白嵐。
“我當時就在場。”白嵐有氣無力的道,“所有事情我都看在了眼裡。”
米粒兒輕輕抬手,狀似在撫頭髮,其實已經將手放到了木釵上。
“飯菜都是白鳳做的。”白嵐指著白鳳,肯定的道,“當時我還看到她拿出個小瓶子來,將裡面的東西倒了進去。”
本來一臉得意,等著洗刷冤屈的白鳳一聽這話,尖叫了起來:“白嵐,你怎麼能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拿過小瓶子!”
“你那個小瓶子形狀很奇怪,上面有個尖嘴,像是鳥嘴一般。”白嵐一邊回憶一邊道,“對了,那瓶子是白色的。”
米粒兒看著白嵐,佩服的五體投地,什麼叫做演技,這才是!她那點演技在白嵐面前直接被秒成了渣渣。
現在聽白嵐這麼一說,她真覺得剛才白鳳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給飯菜裡下過毒。
不過剛才她的走的時候,明明給了白嵐一張餅,還看到他吃了呢。
所以白嵐這麼幫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還有就是為什麼留仙鎮中,所有妖怪都要有自己的標誌呢?
“英聖人這個老妖怪!居然敢陷害我!”禪聖人咬牙切齒道,“他以為我還是田地裡那個毛頭小子,見到他就怕的發抖不成?我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