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兒看著年輕男子,想要再問什麼,如兒就上來給她倒酒了:“米姑娘,這是我們山莊獨有的忘憂酒,您嚐嚐看!”
接過了酒,米粒兒並不喝。
她心存疑惑。種種跡象都顯示,這個玉峰山莊很不正常。
兩個黑衣男子就像是木頭一般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動。
米粒兒去看那個胖女人,她已經摟著其中的一個男人親到了一處,看米粒兒看她,還衝米粒兒挑釁的挑了挑眉毛。
忍住噁心,米粒兒默默的轉過頭來。
永遠不要跟不要臉的人比誰臉皮厚,那樣必敗無疑。
再一看那些男人,她是真要吐了。
然兒看到米粒兒只是左顧右盼什麼都不做,笑著走了過來,道:“米姑娘,是不是我們伺候的不周啊?還是飯菜的味道不合口?”
米粒兒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是因為我剛才的糕點吃得太多了!剛才如兒看到了,我吃了有十盤吧?”
如兒點頭作證。
“他們也不合您的胃口麼?”然兒笑著問道。
米粒兒愣了愣,才反應了過來,原來然兒在說身邊的兩個黑衣男人。
她笑道:“不是,這個我也吃的太飽,還沒消化呢。”
米粒兒心中的小人兒已經捂臉身亡了,這麼羞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然兒卻是秒懂了,她笑得很是曖昧的道:“既然這樣,米姑娘就消化一下再吃吧。”
看看年輕男子,米粒兒低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年輕男子張了張嘴,輕聲道:“我沒有名字。”
“啊?”米粒兒很是驚訝。人怎麼會沒有名字。
另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男人道:“我們都沒有名字。”
“那怎麼稱呼你們?”米粒兒好奇了。
“不用稱呼。”男人道,“我們不用名字就能區分。”
“你們是什麼?”米粒兒突然問道。
兩個男人都愣怔了,年輕男子剛要開口,卻被另一個男人制止了。
“不要說!你是不是活夠了!”男人低聲訓斥年輕男子。
年輕一些的男子卻倔強道:“我現在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可是看到然兒走過來,他還是閉上嘴不說話了。
然兒笑吟吟的盯著倆人看,道:“我怎麼看到你們生氣了呢?若是生氣的話,就到玉山去幹活吧?”
“幹活”這兩字。然兒咬的有點重。
兩個男人瑟縮在了一處。彷彿很是害怕。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米粒兒雖然覺得很是古怪,可是卻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好時機了。
席上已經有人斷斷續續的離開了。
那神情舉動。看得人都很難受。
胖女人也左擁右抱的走了。
“他們去了何處?”米粒兒問道。
“他們回房間了。”年長些的男人道。
“我也想回房間。”米粒兒道。
兩個男人震驚的看著米粒兒,神色都很是複雜。
尤其是年輕男子,那眼神真是喜怒交加,看起來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