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她此刻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二樓很快就到了，孟玲走出了電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眼前的第一間辦公室便是最大的。
她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敲響了門。
“進來。”
孟玲推開了門。
只見莫羽就半坐在桌子上，把玩著一盒白色的蝴蝶。
“有什麼事嗎，孟小姐？”
“我有是麼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哎。”
莫羽拿出了一個破壁機。
“那好。你是不是，請我父親做過工？”
“是呀。”
“那他為什麼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問我？我工資一分不差的打給了所有人，他們也完成了工作，所以，我們的勞動關係已經解除了。至於你父親記不記得……你為什麼要來問我？”
孟玲一時間竟然找不到理由。
“那……你給完錢了，就可以隨便的對他們做任何事情嗎？你不要偷換概念好不好？”
“這位女士，你為什麼認定你父親的……這種行為，和我有關係呢？你有什麼證據呢？”
“證據？證據就是程亦也不記得這些事了！而我清清楚楚的記得，你也一樣。依我看，你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想被別人知道，所以對他們做了些什麼嗎？”
“不是，”莫羽轉過了身，將蝴蝶們倒進了破壁機內，它們絕望地撲騰著翅膀。
“即便是，你又能怎樣呢？”莫羽按下了破壁機的按鈕。
“你終於承認了對吧？……你在攪拌什麼？”
“不重要。你想說什麼？”
“我已經錄音了！”孟玲舉起了手機。“這就是證據！！”
“我問的是，你能怎樣？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我不是說了嗎？我錄音了！接下來我就能……”
“噢，這個不算，”莫羽朝她走了過去：“你又打不過我，錄了又怎麼樣？”
孟玲向後退去：“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
“有勇無謀啊。”莫羽活動了一下關節。
孟玲轉過身去，跑到了門口，開始用力地拉著門把手。
“那個是電子鎖，你打不開的。”
莫羽已經越來越近，孟玲只能蜷縮著身體，抱住頭，等待著莫羽的攻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