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眼皮一閉，掩蓋住目中精芒，再睜開時，眼中已是一片平淡。
“什麼交易？”
“回陛下，臣不知，文書上說需要禁地之主親自跟您相談。”
人曹更加恭敬，說完沉默，等待著林淵回話。
昏暗的大殿裡寂靜無聲，只有一排排慘綠燈火跳動。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略微思索，林淵就知道了葬仙禁地的打算。
一個即將隕落的老祖，所求無非就兩種可能。
一是續命！
不過對於續命，林淵雖不說一定不同意，但要想讓他同意，代價太大太大，要看葬仙禁地願不願意付這個代價。
畢竟他身為陰間天子，執掌陰間秩序，不好執法犯法。
續命不成，那第二就是……陰間任職！
林淵目中閃過幽光。
待葬仙禁地老祖死後，不入輪迴，而是由他敕封，成為陰間……正神！
不過此事依舊代價極大，仍然需要葬仙禁地付出相應代價。
他看出來了，這次古域城隍盡皆被滅，或許就是葬仙禁地想讓他看見的誠意。
想到這裡，林淵一甩衣袖，輕聲道：“只是這個誠意……不大！”
“不過不急，等鳳鳴北域被拿下再說。”
那老祖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死的。
而在這段時間裡，他可操作的東西太多太多。
放下這件事，林淵腦海中又浮現另外一件事——
“星宗也是十萬年前人仙鬼大戰後才出現的宗門。”
跟葬仙禁地一樣。
林淵心中胡思亂想，難道星宗深處也沉睡有十萬年前的古人？
可是並沒有聽葬仙禁地說過他們還有盟友啊？
這是無常分身從妖鬼那裡打探的，他不認為妖鬼有那個膽子欺騙他。
“至於妖鬼的來歷……”
林淵一拍眉心，生死簿瞬間掠出。
隨即開啟生死簿翻閱。
才恍然大悟。
生死簿上有記載，妖鬼的來歷直指仙界！
“青羊所化，可吞人心，煉心壺……器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