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回吧!”
回到院中,王春生不等嫂子多言,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太磨人了。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王春生無奈地嘆了口氣,鼻血雖然止住了,但內心的燥熱,卻是更甚了。
這原主還年輕,很多事沒經歷過,氣血過於旺盛了一些。
就是苦了自己。
脹痛的厲害。
“哎!”
坐在房間那張缺了一條腿的木桌前,王春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已知。
蕭天河乃是晉王世子。
但如今晉王領兵在外,鎮守西疆,朝堂又成了文官集團的一言堂。
九歲的小皇帝和那二十出頭的太后,也只是傀儡罷了,做不得主。
那既然如此。
是誰讓蕭天河領兵的?
晉王?
不太可能。
晉王雖然是主戰派,但鞭長莫及,如今也影響不到朝堂上的決策。
是哪位首輔?
可是,首輔為主的文官集團,不是最喜歡議和嗎?怎會主戰?
難道,首輔是想讓蕭天河去送死?讓晉王斷子絕孫?
也不可能啊!
如此做法,不是逼著晉王謀反嗎?
蕭天河不死,還能成為人質,讓晉王投鼠忌器。
但凡是個正常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讓蕭天河去送死,反而會把蕭天河保護得好好的。
“難道……”
王春生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頓時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