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狗,狗都不用!”
見此一幕,王春生心中對未來的規劃,越發的清晰了。
“習宴兄,時間耽擱不少了,我等還要連夜趕去慶牢關,若此戰本將完成了朝廷的任務,一定上報朝廷,為習宴兄請功!”
王春生心中生喜。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想要快速崛起,絕不能走尋常的路子。
科舉只是過度罷了。
引起朝廷的重視,走入權利中心,才是真正的目標。
這蕭天河年紀輕輕就能統率一部人馬作戰,鎮守的還是慶牢關如此重地,要說不是哪家二世祖,他是不信的。
至於。
五百鐵騎和三千壯丁能不能在十萬武卒的猛攻下,堅守一個月時間,王春生並不擔心。
哪家勳貴會放任自家二世祖去送死?
恐怕,北梁和大康的上層,早就秘密達成了某種協議。
蕭天河前去,只是走個過場,鍍一層金罷了。
最終結果是割地賠款也好,和親納貢也罷。
這些都跟王春生無關。
他需要的,只是這個跳板。
他所做的,也只是給這個小小土著帶來一點震撼。
等這震撼的餘波,波及了京都之後,便是他王春生踏入權利中心的第一步。
“習宴兄!”
兩人又回到了院落前,蕭天河恭敬地一拱手道:“今日大恩,我蕭家記住了!”
說完,蕭天河虎目又看向了最後方。
那裡,是跟隨官軍而來的衙役,負責帶路,以及與各村鄉紳溝通聯絡。
“回去告訴你們何知縣,習宴兄乃是我蕭天河的結拜兄弟,若敢對我兄弟不敬,我摘了他的烏紗帽!”
一幫衙役嚇得大氣不敢喘,只能連連稱是。
“習宴兄,再會!”
蕭天河翻身上馬,再次一拱手後,揮動手中馬鞭,駕馭著戰馬揚長而去。
官軍和壯丁們陸續跟上,僅僅片刻功夫,王家村便再次恢復了寧靜。
若不是地上那幾具涼透了的屍體,還散發著揮之不去的血腥氣,以及兩位目瞪口呆的秀才,這一切,彷彿就沒發生過一樣。
“王兄!”
沉寂片刻,隔壁村的張秀才率先打破了沉默。
“恭喜王兄,賀喜王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