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封爵回過神，五指一攤。
阿澈將手機遞給了他。
戰封爵聽完了郭堯的敘述，冷淡地回覆了幾句，而後收了線，對阿澈道：“昨天我吩咐你查的事，查到多少了？”
“總統府明衛暗衛數不勝數，我們的人只拍到了幾張雲夫人戴著面紗的照片，無法獲取她的完整容貌！但是……景程的確在半年多以前，拿著兩份dna去研究所做親子鑑定。”
戰封爵擰緊了眉，劃開了手機相簿，裡面都是寧惜的照片。
其實兩個月以前戰封爵就追蹤到了是景程帶走了寧惜。
但他擔心打草驚蛇，只是暗中派人保護寧惜，每天都會有保鏢隨時隨地替寧惜跟拍，再將記錄她生活的相片集發到他的郵箱。
在他的私人暗房內，洗滿了寧惜的相片。
小到她在院子裡澆花曬太陽，大到去醫院體檢，事無鉅細。
他指腹溫柔地撫過照片裡的寧惜。
唇紅齒白，笑得很純潔。
眉宇間浮現一抹堅定。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再受到傷害了。
掃過這些照片後，戰封爵又將相簿劃到最新的幾頁。
都是在島外的保鏢傳回來的最新照片，背景是大型的會議或訪談現場，雲夫人作為總統夫人出席的，最近的一張，是在她參加完活動回總統府時。
從身形來看，和慕芷暖年紀相仿，風姿綽約，身段完全看不出是已經四十幾了，看得出來保養很好。
偏偏她一直戴著面紗，從來不曾摘下。
如果景程昨晚沒有撒謊，他真的是寧惜的未婚夫，那麼雲夫人就應該是寧惜的母親，也就是慕芷暖。
而寧惜的父親便是……
當今f國的總統！
可明明慕芷暖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為什麼搖身一變成為f國的總統夫人，也從來不曾回過殷城？難道她不知道殷城還有人在等著她麼？
“替我給總統的幕僚遞拜帖，就說我很有興趣資助總統的連任大選，讓他儘快安排我和總統的會面。”
阿澈不敢遲疑，立刻去辦了。
……
外婆曾經因為她的“死訊”一度重症危急……
寧惜聽到這個訊息，心裡很不是滋味。
最終，她撥通了慕家莊園的電話，問起了有關慕老太太的訊息。
起初張柳沒有聽出來寧惜的聲音，畢竟寧惜在她眼底已經是一具屍體，怎麼會突然打來電話呢？
隨著寧惜越問越多，張柳懷疑了，正好此刻慕崢衍回來，接過了張柳手裡的電話，聽到是寧惜的來電，他很驚喜，但並沒有十分驚訝。
顯然他也早知道了寧惜還活著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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