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伺候在一旁，給老太太端來熬好的燕窩。
“大少爺真人比電視上鏡多了。”張柳看到螢幕上剛好顯示慕崢衍和某位女明星一起出席某個頒獎典禮，笑著打趣。
慕老太太喝了幾口燕窩，深深地煩心。
“女朋友換了一打又一打，也不見弄個孩子出來。”
張柳知道老太太一直為大少爺的感情事操心，忙安慰道：“大少爺身強體壯，遲早給老太太您生個小曾孫。”
“我又不是那些封建老太太，曾孫女我也不介意。”慕老太太越說越沒胃口了，將燕窩往餐桌上一擱：“待會你給阿衍打電話，告訴他，今年要是沒好訊息，過年就別回來見我了！”
“老太太您又說氣話，大少爺是最孝順的，哪回有空不先回來看您？”
“要是芷暖在就好了……”慕老太太神思忽而有些飄遠，眸色悲傷：“阿衍從小就和芷暖親，如果她在，一定能幫我勸勸阿衍。”
張柳在心底無聲地嘆氣。
慕老太太轉而又看了眼張柳：“聽說寧惜從法國回來了？”
張柳微微頷首：“對，而且爵少現在很寵她，連戰公館都不住了，帶著小少爺陪她一起住在外面的公寓，大抵是因為戰老太爺看不起寧惜。”
“他那老東西能看得起誰？”慕老太太對戰老太爺格外不屑。
戰老太爺越不喜歡的，她越喜歡。
“你回頭替我準備一點禮物，那老東西看不起的，我偏要去捧一捧！”
慕宛白離開傅周偉開的酒店房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保姆車早早地等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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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溫淺識趣地遞上一杯溫水。
慕宛白很注重補充水分，無論渴不渴，隨時都會想喝水。
可是今天她卻脾氣很壞地直接揮手甩開了溫淺遞過來的水杯，怒氣衝衝地坐上了保姆車。
剛才在酒店那個傅周偉把她吃幹抹淨，才說最終決定會不會和寧惜合作，都要看大小姐的臉色。
大小姐，那不就是傅微涼作主？
換言之，她被傅周偉給戲弄了，白白伺候他一次！
那老男人在床上還特別喜歡玩一些花樣，她差點沒被折騰去半條命。
“慕小姐，你最近嗓子不太舒服，我泡了蜂蜜柚子茶，你要不要喝一點？”溫淺怯怯地望著慕宛白不善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滾開！”慕宛白麵對小助理遞過來的水杯，一巴掌拍開了：“一個個都沒有眼色麼？”
也不知道公司怎麼招的新人，弄了這麼一個小助理過來。
滿滿的一杯蜂蜜柚子茶倒在了溫淺身上，衣服都緊緊貼著肌膚，溫淺哽咽著地咬著嘴，不敢哭出聲來。
慕宛白平復了呼吸，掏出手機給她一貫收買的私家偵探打電話。
“去幫我盯著點寧惜，如果她和鼎盛集團有合作的訊息，一定要告訴我。”
寧惜？
溫淺聽到這兩個字，怔怔地望著慕宛白。
慕宛白掛了電話，對上溫淺這傻乎乎的眼神：“把你臉上的水擦一擦，別弄髒我的車。”
“慕……慕小姐，你剛才說的女人是叫寧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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