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還以為她會有一絲心軟……
一股無名火在胸腔沸騰,刺激著戰封爵的每一根神經,讓他有一種想要讓寧惜臣服的衝動,可最終在對上她通紅的眼眶時,消散了。
他終究敵不過她絕情。
“一枚戒指,你喜歡丟就隨便丟,但婚約休想作廢,我想現在應該彼此冷靜一下,有什麼話等過兩天再談。”
戰封爵落下這麼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
面對空蕩蕩的房間,寧惜拼命地擦掉眼淚,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
她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
隱約聽到門外走廊有凌亂的腳步聲,但她也沒有多想。
然而,寧惜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當她再拉開房門的時候,竟發現門口守著幾名黑衣保鏢。
保鏢個個嚴陣以待,神情肅穆。
“寧小姐,晚上好。”為首的保鏢朝她鞠了一躬。
寧惜沒有看到阿澈,也沒看到戰封爵,當即冷笑:“戰封爵叫你們來的?”
保鏢一本正經:“最近法國有很多不法分子,爵少擔心您的安全,所以叫我們來保護你。”
“我的孩子在古堡,我現在要回去,是不是也不行?”寧惜嘴角的冷笑越來越涼薄。
保鏢們依舊是那副義正言辭的口吻:“兩位小少爺在古堡會生活的很好,寧小姐不用擔心。”
還真是諷刺。
她摘掉戒指悔婚,他竟然囚禁她?
“麻煩你轉告給戰封爵,他做得真好,有本事就一輩子關著我。”
話落,寧惜用力砸上了房門。
什麼難過痛心統統都抵不過憤怒。
她總以為自己可以再勇敢一點,可原來事實教會她什麼叫妄想。
寧惜想打電話找人求救,可她出來的太著急了,起初也以為很快就能回去,手機還放在古堡充電。
想到家裡安裝了座機,她連忙跑回主臥。
可電話線竟被中斷了,根本沒有訊號!
寧惜氣得差點砸了座機……
戰封爵,你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