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忙音傳來,就在程頤擔憂的時候,聽筒被人一下子接通。
聽筒裡安靜極了,像在某處幽靜的角落。
“寧惜?”程頤擔憂地喊道:“你還好麼?我現在在沙灘這裡,給你帶了……”
“唔……”程頤的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悶哼和低呼,還伴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音。
程頤敏感的神經繃緊,忙問:“惜惜,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摔著了?你給我發一個共享定位,我馬上來找你……”
而聽筒的另一端,假山之後,寧惜單手握著手機,整個人被戰封爵抱在懷裡。
這種折磨讓她快要瘋了。
才一開口,耳垂就被男人咬住。
身體不住地顫抖,戰封爵抵開她的雙膝,薄唇故意往她後頸吹拂著炙熱的呼吸。
偏偏周身又帶著冷意。
寧惜實在受不了了,驚懼萬分,對著程頤道:“我沒事,我現在就是在附近隨便逛逛,你不用管我,我一會會自己回去的。”
說完,她倉促掛了電話,而戰封爵卻已然強要了她。
掌心遊走過的肌膚,像被火燒過一樣,滾燙了起來。
“怎麼不告訴他,你正在我身下?”戰封爵銜著惡劣的笑,聲音滿是嘲諷。
寧惜倒抽一口涼氣,後背被石壁磨破了皮,惡狠狠地瞪著他:“禽獸!”
“禽獸也比你水性楊花滿嘴謊言要好!”戰封爵突然加重了力度,空氣中瀰漫著強勢的壓迫感:“你以為拐跑我的兒子這件事就算了麼?寧惜,我告訴你,你休想!我管你四年前怎麼煎熬,四年後你大鬧我的婚禮,拐走我兒子,洩露集團的資料,這些事我會一筆筆跟你算清楚……”
寧惜咬破了下唇,還是洩出幾縷悶哼。
大腦有些缺氧,脫口反擊——
“你現在不已經在算賬了麼?要就快點,反正我只當和禽獣交配……”
和禽獣交配?
她還罵上癮了?
戰封爵一口咬在她如玉般的脖頸上,宛若來自地獄的惡魔。
“急什麼?今晚才剛剛開始。”
一場沒有配合的歡情,就是一場折磨。
一切歸於平靜時,寧惜臉色煞白,胃裡被他的野蠻弄得快要痙攣。
她撐著打顫的雙膝,彎腰撿起散在地上的衣服。
後背也火辣辣的疼,應該是被石壁磨破了一大塊片。
有淚痕在臉頰暈開,她倔強地沒有再讓自己哭出來。
扣好最後一顆紐扣,拖鞋也不知道掉在哪去了,就光著腳往外走……
“戰御沉放你一個人來法國,他不要你了?”突然,身後傳來男人嘲弄的話語。
寧惜頓了頓,扭頭看著斜倚在石壁上的男人。
他衣服也亂了,但相比她的滿身狼藉,要矜貴優雅的多,扣上皮帶,誰也看不出他剛才做了什麼。
心臟像被鈍刀一片片凌遲,她面如死灰地望著他……
“是啊,我是顆沒用的棋子,所以九爺棄掉了,但我越來越覺得,九爺才是真男人,戰封爵,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諷刺的嗓音在幽靜的假山迴盪……
一個字一個字地灌入戰封爵耳畔。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躍著陰鷙的光:“你說什麼?”
“沒聽清楚麼?”寧惜臉上看不出一絲害怕,反而努力挺直脊背,讓自己不落下風:“真是遺憾,年紀輕輕就已經開始耳聾了,我好心點再重複一次,戰封爵,你給戰御沉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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