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要不是師兄攔住我,我非抽他們打耳光不可,有爹孃生沒教養的東西,要是在軍隊裡,這種態度,非讓他們越野百公里!”張老頭再也忍不住了,不顧形象破口大罵起來。
“好了,好了,師弟別和那些人一般見識,你著相了!”老爺子語氣淡淡地勸解道。
錯愕的徐康見脾氣火爆的張首長立馬像溫順的弟弟一樣安靜起來,很是愕然,不過他倒是看出來,這周神醫在張首長的心裡,分量不低。
周孝弘則默不作聲,只是臉色陰沉,神識一直大開,隨時觀測著帳篷裡的動靜。
隨後,徐康給他們安排了帳篷,三人才開始休息一會。
不過老爺子並未閒下來,他根據剛才兩名傷者的例項,給周孝弘講解用藥竅門,重新講解了整個診治過程,讓他們加深印象.
周孝弘的記憶力很強,老爺子講解一遍,他幾乎全都記下,甚至能舉一反三,用藥的度量把握的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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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兩個小時一眨眼就到了,可以出去看看結果了。
剛才他們醫治傷者的病房帳篷,老爺子帶著周孝弘和張老頭走了過去。
這次,徐康並沒有跟誰,他好像有急事走開了。
進了帳篷,李教授和一群軍醫都在,見到老爺子周承雲一行人進來,李教授非常興奮,喊道“周老哥,不,周神醫,你快來看看,他們兩個都有明顯好轉,中了神經毒素的傷者已經清醒。”
老爺子也不多說,徑直來到傷者床前,檢視傷者的恢復情況。
查完一遍,老爺子卻搖頭說道“恢復的情況不是很好,和我預想的結果還有差距,我的藥一般是一次見效明顯,兩次或者三次,能夠把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如果清除不了,那就是沒用.再多服用,就有可能中藥毒,肝腎會嚴重受損,最後只能用軍機送往大醫院治療了。”
周孝弘知道,這就是毒蛇變異後破壞性加倍的結果。
李教授不解的說道“周神醫,在我們看來,你只給他們服用一次藥,達到這種效果,已經是極好的結果了,你為什麼仍不滿意?”
老爺子如實回答道“蛇毒變異了,藥力不足,但是藥又不能用太猛,會損害傷者的肝腎.明天,還可以再服一次,能夠保命,想要徹底治癒,怕是得等你們研究出新一代抗蛇毒血清了。”
軍醫當中,有人不合時宜的冷笑一聲“用你們的土方法治不好了吧?最終還不是得靠西醫的抗毒蛇血清?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住口!”李教授憤怒的轉身,對王衝喝斥道,“你有本事,能讓傷者情況好轉?能保證保住他們的性命?自己在這瞎逼逼,嫉賢妒能,恬不知恥!我會向上級領導如實反應這裡的情況,你這種人,不適合擔任軍醫。”
李教授還是第一次如此嚴厲批評一名醫生,王衝的家世雖然不凡,從小一帆順風,因此養成心高氣傲的性子,但是他想到以李教授在各大軍區醫院和蛇毒研究所的地位,很多領導都會給他面子的,王衝頓時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子從臉上滾落。
王衝想解釋,不過卻被其他軍醫拉住了,他們知道李教授的脾氣,等他火氣熄了,說不定說幾句道歉的話就過去了.如果現在解釋,反而火上澆油。
周孝弘不會同情這樣的人,而且他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軍方已驗證了老爺子的醫術水平,餘下的幾十號傷者,也全交給他診治。
忙活了到深夜,老爺子幾人才把這幾十名傷者全部醫治一遍,李教授居然一直陪在左右,遇到不解的情況,居然不恥下問,像學生一般,仔細詢問原因,以及治療原理.這些傷員當中,居然有八名被眼鏡王蛇咬傷的,屬於混合毒素,屬於極度危險的傷員,今天抬走的那名傷員,也是眼鏡王蛇咬傷的。
忙活了大半天,三人也很是勞累,張老頭剛坐下,嘴裡直嚷嚷這士兵到底去了什麼鬼地方,各種毒蛇的傷都有,太難治了。
老爺子默不作聲,只是思索著什麼,而周孝弘則想起那神秘洞穴,越發對它好奇,這裡面究竟有什麼,軍方的人進去這麼長時間,到底發現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周孝弘跟著老爺子以及幾名軍醫查房,發現大部分傷者都已明顯好轉,但是極個別嚴重的傷者,依然沒有脫離危險期.特別是那幾名被眼鏡王蛇咬傷的人,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說明老爺子的藥丸對他們沒用.
有本事的人,在哪都會受到尊敬.昨天對老爺子有偏見的幾名軍醫,此時也轉變了態度,非常客氣的請教老爺子一些問題。
李教授起床稍晚,起來之後,很快找到老爺子周承雲一行人,詢問他下一步治療方案.因為這一批毒蛇的毒性太強了,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