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萌,那……你讓我來診所工作,是因為程冽嗎?”
她還以為孫雨萌是看上了她的能力,原來……是因為程冽打了招呼嗎?
看到她有些失落,孫雨萌無語地往她蓬鬆的頭髮上拍了一巴掌,“我們一起工作這麼多天了,你還不知道我嘛!如果你能力不夠,我怎麼可能答應你來工作,我可是比我爸爸還要嚴格的!”
之後扭捏地小聲說,“好吧,程冽確實跟我提過你,但我絕對不會因為他幾句話就把你留下的,我非常佩服你的醫術,你來到診所之後我不知道輕鬆了多少!”
看她古靈精怪,溫暖放鬆了一些,感激地朝她微笑。
自身的價值被承認,沒有比這更讓她愉快的事了。
孫雨萌拉著她進診所,把她推到一個身材高大的醫生前。
展雲揚正在彎腰給病人聽心音,感覺到背後站了人,等聽完心音,摘下聽診器掛在脖頸上,摘下口罩,回過頭吩咐,“是病人家屬嗎,你……”
他頓住,目光在溫暖身上繞了一圈,又看到孫雨萌狂眨眼睛,明悟了這人身份,“溫暖?”
溫暖猛然被推到展雲揚面前,緊張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展雲揚今年已經六十歲,身材仍然保持的很好,沒有走樣,更沒有中年發福,只是醫生到底是個耗費心神的職業,他的頭髮已經半白了。
此時他穿著白大褂,脖子裡掛著聽診器,口罩一邊掛在耳朵上垂在臉側。
一雙眼睛已經沒有五年前那麼清澈,有了歲月的痕跡,略顯渾濁,可偏偏犀利到能直刺到她心裡去。
時隔五年,溫暖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突然地出現在展雲揚面前。
她出生自醫學世家,母親和外祖父都是知名醫生,當年她還在學習時,母親要她一定要拜在展雲揚名下,可最後……
“您、您好,展先生,我是溫暖,很高興見到你。”慌亂中,溫暖鞠了一躬。
展雲揚同時也在打量她。
面前的女人臉上帶著激動的紅暈,栗色的微卷發垂在鎖骨處,跟他想象中的學生一點都不一樣,但又顯得順理成章。
“我記得你。”展雲揚顯得很和藹,笑著看這個曾經差點成為自己關門弟子的學生。
“發什麼呆啊,快叫老師!”
帶著調侃的華麗聲線從腦後傳來,後背被人輕輕推了一把,溫暖有些站立不穩,窘迫地站直了,又向展雲揚鞠了個躬。
偷偷回頭,給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程冽甩了個眼刀。
她看著圍著自己,期待地看著她的一圈人,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只覺得一股衝動在胸腔裡橫衝直撞,讓她答應,讓她開口,把那個五年前就應該叫出口的稱呼叫出來。
她嗓子發澀,鼻尖發酸,遲疑地叫了一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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