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娃子,如今正是孤苦無依的時候,而且孃家到今天問都不問一聲。
也是,如今這個時候,家裡能少一張嘴就少一張嘴。
不過應山根卻不一樣,他自小在這山林裡張大,常在溫飽邊緣徘徊,雖說今年的旱災嚴重一些,但是,他們過慣了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應山根卻不一樣,他自小在這山林裡張大,常在溫飽邊緣徘徊,雖說今年的旱災嚴重一些,但是,他們過慣了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且,隔壁還住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寡婦,應山根哪裡還有心思在家裡,這不,眼看著應大娘出了門,去山上找吃的,他就眼疾手快地上門來了。
應大叔並不老,只是山裡面的漢子,曬得黑,又做的苦力氣,自然顯得更老,而細細算來,應大叔今年也只有四十不到。
“多謝應大叔。”初墨開口說道,畢竟這應大娘是真心關心她,至於這應大叔,初墨就不知道了,尤其是應大叔的一雙招子往她身上亂瞟。
“對了,我前兩日見你去了一趟山裡,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不要一個人上山,很危險的,要去的話,和你應大娘一起去——”應大叔繼續說到。
“嗯,多謝了,下次去我定喊應大娘。”初墨胡亂應著,沒心情與應山根繼續閒聊,尤其是現在已經入秋,初墨記得映浦散人那破爛一般的衣服只怕如今更破了。
那應大叔見初墨不想多聊的神情,心知這小娘子定是害羞了,不過他不著急,他近水樓臺先得月,有的是時間慢慢磨。
“行,那我先走了——”
……
初墨立刻去屋後,見那映浦散人依舊栽在後院之中,靠著牆角,一臉的委屈如被遺棄的貓狗一般。
初墨要不是早就認識他,絕對被這無辜的臉給騙了。
豈知,她才是被騙的那一個,說好的歷練,說好的告訴她所有的真相。
“回屋了——”初墨見映浦散人看過來,一肚子的氣,遇到那可憐無辜的眼神,又忍了下去。
看沒傷到頭,或許再過些日子,能夠恢復也說不定。
“洗乾淨些——”初墨又添了些水,索性讓映浦散人洗了個頭。
換了一身粗布衫,他映浦散人還是映浦散人,連著灰不溜秋補著補丁的衣衫也擋不住的風華絕代。
那臉上、胳膊上還留著不少的擦痕與傷,卻絲毫不影響男子依舊出塵的樣貌。
初墨見到這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更為不知道還有多少天這映浦散人才能恢復記憶兒心焦。
因為他們的存糧不多了。
這兩天,初墨明顯地感覺到進山的村民越來越多了,帶回一筐筐的野菜樹葉,這種狀況讓初墨覺得問題越來越嚴重,明白如今最重要的問題是解決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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