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初墨點點頭,“去看看也行,反正也是閒著。”初墨故作輕鬆,跟上洛軼澈的腳步,急切的心情讓她直接忽略了洛軼澈剛才怪異的神情。
走上二樓,洛軼澈轉身走入一間房內,初墨跟了上去,卻是一間臥室,初墨一愣,面前的臥室卻是熟悉,頓時想起,這裡原是她住的地方,只不過她房內的東西都搬到了楚離的房中,而這裡也換了一個樣,所以初墨開始沒有注意到。
洛軼澈徑直走向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示意初墨也坐下,初墨依言坐下。
男子不是說告訴她關於陳幫的訊息的麼,為何帶她來這裡。
“這裡是你的房間?”洛軼澈看著面前的房間,卻轉過話題,向初墨問道。
“以前是。”初墨不在意地答道,“陳幫的事情,你好像比較熱心?”
“我卻覺得少主比我更關心。”洛軼澈目光看向初墨,初墨連忙搖頭。
“我只是好奇而已,而且,竟然連孤寡老弱都不放過,這樣的人應該受到懲罰。”初墨解釋道,洛軼澈點點頭。
“陳幫我不熟,之後才瞭解到,原先的幫主的確很仗義,收留了很多流浪的兒童,然而這一次想要滅了陳幫的人來頭很大,應該是想一舉將陳幫殲滅。”
“什麼?”初墨面色一僵,定定地看著面前的洛軼澈,手指緊張的發白。
“恩,陳幫跟隨青叔的三十六人死了三分之二,而另外跟隨其他二人的一百餘人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洛軼澈搖搖頭。
“為什麼?他們與陳幫究竟又什麼深仇大恨,竟然下這般狠手。”初墨咬牙說道。
“是啊,當日看到那樣的慘狀,其中一個斷了腿的男子腸子都給挖了出來,青叔一手夾著一個孩子,若不是裕四的人及時趕到,只怕一個都不剩了。”洛軼澈靜靜地說著,一邊看著初墨的反應。
初墨面色隱現青色,一股巨大的憤怒隱忍在這具嬌小的身體中,似乎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小橙子,你說這仇該不該報。”洛軼澈接著問道。
“當然,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初墨一字一句地說道,斷腿的曲叔,那個疼她如父親的曲叔,半夜被師傅責罰偷偷送來饅頭的曲叔。
半響,洛軼澈靜靜地看著初墨,再也不說一句話,初墨突然抬起頭,愣愣地看著面前的洛軼澈,他剛才叫她什麼?
小橙子?
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小名,這隻有幫裡的長輩才會這樣稱呼她,他,洛軼澈到底要幹什麼。
“你是誰?”洛軼澈靜靜地看著初墨的驚醒,面對著初墨,不帶任何表情,靜靜地問道。
“我是初墨。”初墨如實說道。
“你是陳幫的幫主,還是這古堡的少主?又或許……”洛軼澈聲音一沙啞,帶著一絲激動,面前的女子沒有否認,這已經給了他莫大的勇氣繼續追問下去。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初墨冷冷地站起身,洛軼澈動作卻更快,站起身,一把拉住初墨手臂,目光緊緊地盯著初墨。
“從第一次你手中的銀針,到身上搜出的假證,還有發現的那副手套,你能夠直接叫出十三的名字,誰也沒有說陳幫的幫主是誰,你卻知道她是女的。這一切我早已經知道了你是誰。”洛軼澈冷冷的說道。初墨一震,面色閃過一絲無奈,可是男子應該永遠無法解釋的就是為什麼突然間她會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至於你為什麼變成了這個古堡的少主,還是陳幫的那個身份才是你的偽裝。”洛軼澈繼續說著,目光閃過一絲期待。“所以不管你是誰,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你。”
“什麼?”初墨一愣,疑惑地看向洛軼澈。
“那個陳幫的幫主,曾經偷了玄鷹看管的玉髓瓷瓶,被困在密室裡六天六夜。”洛軼澈面色一痛,似乎又回到了那是兩人的爭鬥。初墨心中一震,這個為什麼他知道。
“到後來,玄鷹總是有意無意地洩露藏有文物的訊息,而總有神秘人指明要這些文物。你從玄鷹的手中偷了九件珍貴文物,買家一共給了你三千六百萬的酬金。”
初墨目光轉向洛軼澈,男子似乎還未說完。
“這三千六百萬的酬金,一部分給你送到了三所孤兒院,那裡有著陳幫收下的十二歲一下的孩子二百六十多個,還有一部分,被你藏在了九個秘密的宅子裡。”
“再後來,你身邊想要打你注意的男人都會受到不明的傷害,小石頭是這樣,那個定福集團的富家公子,還有一位老師。”
初墨定定地看著面前的洛軼澈,喉嚨一動。
“你是誰?”初墨愣愣地看著洛軼澈。
“我便是玄鷹的主人,也是你的買主。”洛軼澈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初墨,雖然容貌不一樣,可是總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以前他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卻可以肯定。
“你搞錯了,你所認識的那個初墨已經不在人世了。”初墨忙避開男子的目光。現在的洛軼澈說這些幹什麼,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為什麼自己的心為突然跳的厲害。
“現在,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洛軼澈神情一痛,“軼辰已經收到訊息,帶著暗士去救陳幫的其他人,只要你一句話,陳幫的人就可以獲救。我知道,作為古堡的少主,你有能力救他們,只是,就算你們再神通廣大,這怕這麼短的時間內,也救不了他們。”
“所以,只要你一句話,只要你親口告訴我,如果你是那個陳幫的幫主,他們就可以活下來。”洛軼澈靜靜地說道,初墨身形一震,內心不斷地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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