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汽車向前走了兩步,停在了初墨的身側,車窗慢慢搖下,“天也快亮了,要不,我和我一起走,去送個東西。”
正在袋子裡找車鑰匙的初墨抬起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車鑰匙甜筒錢包都沒有了,初墨只得點點頭,看來遇到了同行了。
重新坐上車,初墨報以一笑,“多謝,車鑰匙沒了。”
“應該被那些流氓偷了。”黎煜池靜靜地說道,“回去重新換一把吧。”
初墨點點頭,心中卻恨恨地盯著身後那條小巷,力灶幫的那幫兔崽子們,竟然偷到老孃身上來了,不要回來,還是她初墨麼。
“你去哪?”初墨轉過頭,汽車已經穩穩地朝著前方駛去,不經意地問道。
“去s大,給朋友送個東西。”黎煜池指了指放在座位中間的一個小的醫療盒,初墨一愣,這個醫療盒?
頓時一愣,開啟醫療盒,兩個裝滿血液的試管躺在裡面。
“這是?”初墨的面色閃過一絲狐疑,腦海中記起白辰曾經說過,那個特殊的血液樣本是一個醫生朋友送過來的,難道是他?
“一個情況比較罕見的血液樣本,我的那個朋友在這一方面有些研究,就讓他幫忙分析一下的,他昨日打電話問我有沒有多餘的樣本,正好還有兩個。”
“這些樣本是誰的?”初墨一愣,隱隱地感覺和她有些關係。
“一個病人的,當時病人上的很重,腿上還有一個很大的傷口,像是被一個大型的犬類咬傷了,那天我值夜班,可是第二天,那人有奇怪的消失了,只剩下這三管血液樣本。”
“那個病人長什麼樣?”初墨繼續問道。
“看樣子是個年輕人,不過渾身是傷,護士幫他清理傷口時,發現手腕、腳腕上有很深的疤印,應該很久以前受的傷。”車身轉了個彎,“等我們要進一步查一查該男子頭腦有沒有問題的時候,人卻不見了。”
“不見了?那人的傷要不要緊?”初墨一愣,手腕、腳腕上的傷,初墨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是他,那個叫做小稚的男子。渾身是傷,流浪漢,是她衝動了,男子被困了這麼久,她只想到放他走,卻沒有考慮到以後的路,沒有錢、沒有住的地方。
“都是皮外傷,應該不礙事,估計是付不起醫院的費用,所以走了吧。”黎煜池猜測著,腦海中卻浮現出醫院中那個流浪漢胸前拿刀猙獰的疤痕,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情。
那是他才只有十三歲,小弟才不過六歲,一次遇到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孩,為了救那個男孩,自小便聽到家族的傳說,祠堂裡供奉在祖宗牌位前的玄鐵盔甲能夠讓人起死回生,於是小弟偷偷地將鐵甲偷了出來,想要救那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願望總是美好的,鐵甲卻沒有那種功能,男孩被鐵甲弄得傷口潰爛發膿,更加嚴重。而祖父也發現小弟偷了鐵甲,若不是其他的兄弟拼命護住,而小弟幾乎被祖父打死。黎煜池清楚的記得,那個孩子的胸前也像是有那麼一道疤。
搖了搖頭,一定是巧合。那個男孩子已經死了?祖父親口說的,雖然是個流浪兒,祖父依舊給他立了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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