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承啟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初墨悠閒的坐在寬大的沙發中,手中一杯剛沏好的紅茶,一旁承啟端著細長紅嘴的紅瓷茶具,醞釀了大半天,終於說了出來。
“什麼?”初墨一愣,抬頭看向承啟。
“小的說,是不是我說了不該說的,不然少主不會和楚少這麼生分了。”承啟連忙說道,幾日來,他總想找個機會和初墨說明白,只是初墨連並他們一併冷落了,終於抓到這樣的機會,承啟懇求的目光看向初墨。
“生分?”初墨一愣,不然她怎麼辦,難道讓楚離繼續折磨自己,只為了救她?初墨無奈地一笑,“你多想了,只是我不喜歡我的事情都是別人來決定。”
放下茶杯,幾日來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
“少主,楚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承啟摸摸頭,怎麼越說越糊塗,看著初墨失落的神情,都怪他笨,若是他能幫上忙,也許少主和楚少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苦衷?”初墨喃喃一笑,的確,為了她犧牲那麼多,她很想和以前那樣躲在他身後,仍由他寵著,即使內心多麼渴望他,她卻不能,漸漸地遠離他,哪怕洛軼澈不能解開她身上的毒,她也不能這樣自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是蝕骨之痛。
“少主,是不是我又說錯了?”承啟一愣,自小與初墨一起長大,初墨的每一個動作,哪怕是低頭的一個發呆他都能感覺到是快樂還是憂傷,頓時懊悔自責。
“沒有,你喝吧。”初墨搖搖頭,反而端起手中的茶杯遞給承啟,承啟一愣,連忙搖頭。
“不,小的不用。”卻見初墨一個眼神,只得結果茶杯。
“不然浪費了。”指了指杯中冒著熱氣的茶,承啟仰頭一口吞進了肚子裡。
初墨見此,滿意地一笑,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少主,這就休息?”承啟一愣,問道。
“嗯,近日累得很,總覺得要睡覺。”初墨點點頭,嘴角浮起一股笑意,頭也不回地走上樓梯,只剩下一臉鬱悶的承啟。
半個月來,有三晚夜間十二點初墨沒有準時醒來,為了沒有任何差錯,初墨將鬧鐘放在了枕頭下,直到夜間指標指向十二點,初墨猛地睜開眼,一翻身,在鬧鐘正要響的前一刻,飛快的將鬧鐘的開關關了。
輕輕地開啟門,之間門外承啟正睡在門外地上,一雙濃眉仍舊沒有舒展,初墨笑了笑,卻彎身將男子背進了另外一側臥室的床上,雖然天冷,不過夜間的溫度依舊不高。拍了拍男子的臉頰,果然睡得夠死,她的迷汗藥,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只不過,這承啟守門的規矩以後得改改,想不通男子一夜不睡,為何第二天依舊能夠精神抖擻地站在她面前,記憶力,承啟就沒有睡過覺。
飛快地走進車庫,白天時,初墨已經知道她的車依舊在,拿出車鑰匙,汽車飛快地朝外駛去,微涼的夜風吹扶起初墨一縷長髮朝著s大飛奔而去。
銀白的的跑車停在一間24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外,片刻初墨拎著一盒外帶,並未上車,直接轉進了一旁的小巷子中,黑暗中初墨速度未減,飛快地繞進了一個幽深的巷子裡,開門,拉開窗簾,果然窗戶外遠處的一戶窗戶依舊亮著燈光。
初墨從床下取出一串鑰匙,飛快地開門出去,黑暗中,初墨的身影猶如一隻獵豹一般,翻過院牆,從樹林的隱蔽處翻進了s大內,朝著那片熟悉的亮光走去。
“篤!篤!篤!!”三聲輕響,再一聲叩門聲,門內之人一愣,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玻璃器皿,奔向門邊,開啟門。
“你來了?”一聲詢問,可是面前卻沒有任何人影,白辰目光中閃過一絲失望,搖了搖頭,正要轉身關門,突然間身形一頓,目光聚集在地面上的一個熟料帶上。
頓時露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拎起地面上的熟料帶,熟悉的混沌香味溢了出來,感覺到手裡的溫度,男子向四周看了看。
“姑娘,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根據你的要求做出來了,我們能不能見一面?”男子大聲地朝著空氣問道,可是卻沒有得到半點的回答,良久,知道微涼的夜風帶著一絲冷意吹響男子的身軀。
當白辰意識到,對方已經走遠並且不會出現後,這才轉身,將手中的外賣盒抱在懷裡,落寞地關上門,繼續走向實驗室。
目光不經意地看向角落處,卻突然一陣,清清楚楚地記得放在那裡的手套竟然沒有了,白辰心中一陣失落,看來最後一絲的聯絡也沒有了,這個在夜間送來宵夜的女子他從未見過面,只有最後一次,在宵夜的盒子上,放了一張支票和一個有著詳細說明的特質的手套。
能夠抵禦雷擊和紅外線,還能夠消除靜電抗干擾,雖然女子的描述不太專業,不過他知道她想要什麼,並心裡已經知道,女子的來歷一定很神秘。
初墨看了看繼續坐在窗前看著書籍的男子,是不是微微皺眉在本子上記著什麼,嘴角不由地扯出一絲笑容,如果一輩子就沉靜在一件事中,就像男子這般,單純的生活一輩子,那也必定是快樂的。
轉身毫無留戀地朝著黑暗中走去,初墨飛快地離開了s大,這一次,汽車整整地開了兩個小時,位於s市一處老城區,被一片高樓大廈圍在中央的低窪去中,一群低矮破舊的舊式樓房與不遠處的高樓大廈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裡的人群同樣是人蛇混雜,三教九流,一旁建築上,大大地一個拆字增添了破敗的氣氛,可是隻有走進巷子裡。
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還有紅色玻璃內那字迷亂的眼神,以及一些大門緊閉卻不時有音樂飄出街道。
“小姐,小姐,你行行好。”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初墨一愣,目光直直地看著地面上的老年女子,女子一身骯髒的衣裳,渾濁的目光,小手深凹下去的眼眶,零亂的頭髮,讓人心生一種憐憫之心。
可是初墨看向女子,幾欲脫口而出,身形一顫,見地上女子見自己一臉陌生的眼神,這才一愣,差點忘記了,她已經不是原先的初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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