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玩意,現在什麼年代,還有這麼古董的稱呼。”洛軼澈大聲笑道,不過內心之中卻相信了男子的話。因為那句兩人之間的對話,是他親耳聽到。
“沒關係,以後你就會習慣的。”楚離的聲音透著冰冷,眼眸看著洛軼澈,可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初墨的身上。
“說,你們到底什麼目的?”洛軼澈沒有體會男子話中的意思,面色一冷,繼續問道。
“尋找你們先祖留下的東西。”楚離的聲音已經透著不耐煩,可是仍舊隱忍不發著,似乎再等待什麼。
“那麼找到了麼?”洛軼辰突然插口問道,目光看向初墨,好像這些話,身前的女子也說過。
“我想是少主弄錯目標了,既然是一場誤會,我們開出的補償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楚離繼續說道,“不管是社會的老大,還是多金的總裁。”
“補償?”洛軼澈一笑,手中初墨的身軀漸漸地冰冷著,心中一震,面前男子壓抑的緊張難以逃過他的眼睛,面前的楚離如此的緊張,這說明手中初墨很危險?是毒藥……還是……
“她到底怎麼了?”雖然心中還存在疑惑,可是洛軼澈的話語不經意地透著緊張。
“一種毒,尋找你們也是為了能夠解這種毒。”楚離淡淡地說道,洛軼澈問他這個問題,顯然是不知道怎讓到底怎麼回事,那麼那一次解毒的到底是誰?
既然不是面前的這兩個人,那麼也沒有必要留下性命了,一絲殺氣散在空中,在刀口舔血的洛軼澈敏銳地察覺到面前楚離的變化,面色一皺,不明白男子為何突然間起了殺意,後退幾步,心中緊緊地抓住初墨的腰身。
楚離能夠從自己佈置得天衣無縫的包圍住毫髮未傷的出來,這一點早已經震撼了洛軼澈的整個腦子,此刻,男子平添的殺氣,更是兇險無比。但是,想要解決他也不是一招半式的事情。
洛軼澈冷笑一聲,對上楚離冰冷的眼眸,伸手探向初墨的頸間,這一探,男子的臉色突然一變,低下頭,女子渾身滾熱的肌膚此刻已經變得冰冷,就連呼吸也變得若隱若無。
“先救她要緊,不管她是誰,別的事情我們已經慢慢再算。”男子深吸一口氣,一把抱起女子的身軀,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挾持的必要,因為懷中的初墨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嘴角還留有一絲殘餘的血漬,而洛軼澈的袖口衣領同樣佔著女子的血跡。
洛軼澈越靠近,越能感覺那股殺氣漸漸地消失著,面前楚離修長的身軀,在接觸到初墨的那一刻,僵硬的身軀變得柔軟,接過初墨,讓女子的身軀緊緊地靠在手腕之上。
洛軼澈轉過身,將整個後背都暴露在了楚離的面前,轉身的那一刻,殺氣突現,洛軼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在賭,這一場以生死為注的輸贏。
若是身後的楚離能夠毫髮無傷且如此迅速地找到他洛軼澈,那麼男子身後,或者這個“少主”身後的勢力是如何的龐大,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殺死他手下的頂尖殺手,那麼此刻,男子更不會給他活命的機會。
所以他在賭,賭男子的話是真是假。
“你確定你和她之間沒有什麼?”身後傳來楚離冷冷地聲音,可是神情卻是一變,愣愣地看著左手拇指上一枚玉色戒指發出淡淡的光芒,語氣中卻帶著洛軼澈無法猜透的語氣。
“有什麼又怎樣,來吧。”洛軼澈冷笑一聲,楚離的動作,即使他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一舉一動間深深的愛意,能在死之前激一激這渾身都透著傲氣的男子,也未嘗不是一件快事。“不過,在我死之前,我有個要求。”
楚離不語,洛軼澈冷笑一聲,“放了我的兄弟,他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
“哥。”洛軼辰衝上前,目光冷然地看著面前的楚離,“既然是你們的失誤,為何還不放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從來沒有見過洛軼澈如此低聲下氣的時候,從來都是他掌握著別人的生死,聽著別人的哀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