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他的能力?”黎楨一愣,一絲猶豫從眼中閃過,卻逃不過黎敏的眼睛。
“我不想再寄人籬下,也不想永遠做著帝都黎家的傀儡,哥哥,有了宮莫,有了那個能夠忠心對我的宮莫,我們可以又另外一個天地。”黎敏的目光中閃著興奮,滔滔不絕地說著。
“可是……”
“哥哥,你可知道心裡想著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竟然是可以不顧一切、甚至不顧女子的廉恥去主動告白。只是,公主若不死,他的一顆心永遠都會在公主身上,所以只有讓公主不要他了,在他最絕望、最失意的時候。”
“你說的計劃?”
“恩,研華之宴。”黎敏目光中閃過一絲激動,點了點頭。
“研華之宴?”初墨微微一愣,轉頭看向身後宮莫,又將手中燙金的請帖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物普國空氣乾燥,卻蘊藏了豐富的礦物,奇特的環境卻孕育出世界上最神奇的花朵,白氏之祖名曰研華,白氏落末,研華之花卻沒有消失,反而更受物普人民的喜愛,研華之宴也是物普國一年一度的盛宴。”宮莫的聲音從身後靜靜地傳來,即使是平淡無味的話語也能夠讓人產生興趣。
“既然是他們的興趣,我又何必去湊熱鬧。”將手中的請帖扔在了桌上,初墨繼續埋頭於一疊疊洛羽拿來的卷軸之中。幾日來,她想的最多的是如何最快的速度擴充自己的實力,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滅黎家。
“公主也許對帝都黎碣之子黎楨會有些興趣,或是他的同胞妹妹黎敏。現在的黎家可是由黎楨掌控著。”對於初墨的反應,宮莫繼續說道。
“黎楨?帝都黎家心急了麼?”初墨冷冷地說出口,那個從帝都而來的黎家,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要她的性命?
“初墨卻是念頭一轉,“既然是物普大公極力邀請,本公主也去湊一湊熱鬧。”
是。”宮莫靜靜地說道,面前初墨又沉浸在那片卷軸之中,悄悄地退了出去,一轉身,卻是洛羽端著的湯羹,點了點頭,示意對方送進去。
“公主,湯羹趁熱喝吧。”將手中的湯羹徑直放在了初墨面前,擋住了初墨的視線。
初墨眉色一皺,卻沒有想象中的發怒,只是想要離開擋住視線的湯羹,一抬手,洛羽伸手正要掀開蓋子,頓時間,玉碗一滑,冒著熱氣的湯羹全灑在了洛羽的胳膊之上。
“啊!”“嗯!”一聲驚訝的呼聲,一個隱忍的疼痛之聲同時響起,初墨連忙放下手中的碗,飛快的捲起洛羽衣袖,只見男子胳膊之上已經通紅一片,胳膊上已經燙起了數個豌豆大小的水泡,初墨一愣,自然不明白這粘稠的湯羹若是沾上,會比熱水更厲害幾分。
“我沒注意。”初墨連忙拿起一旁已經的冷水潑在胳膊之上。
“公主,我沒事,只不過是小小的燙傷。”洛羽面色一皺,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可是初墨沒有放手的意思。
“別動,我來敷藥。”頓時想起屋內還有上次留下的藥膏,初墨從屋內找來,認真地上這藥。
“公主,還是我自己來吧。”洛羽一低頭,初墨認真的神色中沒有別的意思,想要縮回手臂,卻被初墨一把抓住袖子。
“別動,你燙傷的是右手,左手怎麼上藥。”初墨自然知道男子為什麼彆扭,面色一正,果然男子不敢再動,這才滿意地繼續塗藥,餘光之中,卻見男子一側衣袖之上滿是汙漬。
“將這衣服脫掉,等會換件乾淨的。”
“是。”洛羽一愣,卻見其餘的目光是在一側的汙漬之處,將衣衫脫了下來,露出一件白的單衣。
“這是什麼?”卻在這時,初墨的目光落在了男子胸前鎖骨下一個鮮紅的紅痣之上,面色一皺,這樣的相似太過巧合,不由得問道。
洛羽一低頭,卻是沒來由地面色一紅,繼而一愣。
“公主,這……”
“嗯,是這紅痣。”原先初墨從沒有注意過,而此刻,卻發現,在男子單衣內露出一角的紅痣與宮莫身上的那一顆有著極高的相似度,而且,她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不是一顆真的痣。
“這是公主親衛清白的標誌。”洛羽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疑慮,卻仍舊開口回答道。
話聲未落,面前的初墨卻是身形一震,這樣的震驚無法不讓洛羽疑惑,可是初墨已經顧不得,腦海中已經完全被另外一個影子佔據。
宮莫,口口聲聲已經是公主的人,為什麼胸前還有著這個守身清白的紅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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