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公主責罰小的犯上之罪。”白色身影退後一步,直直地跪了下去,初墨眉頭一皺,她想知道的並不是這個。
“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是說你敲暈我之前的事情。”初墨一急,一把抓住男子肩部,為什麼他老是抓不住重點,可是手指剛觸及男子肩頭,卻見男子眉頭一皺,雖是一瞬間,卻準確無誤地落入到初墨的眼中。
身體不適?該死的,明明是來看他的傷勢,從來都是她抓不住重點。
“你坐。”一把拉過宮莫胳膊,不由男子反抗,已經被初墨按在了凳子上,伸手便去解男子衣衫。
“咳!咳!!”身後傳來一陣輕咳,宮莫伸手抓住初墨亂動的雙手。
“公主,還有侍衛在。”語氣平靜,初墨卻感到一絲冰冷的氣息。
“先出去,把門帶上。”初墨頭也不抬,直接說道。
見初墨沒有放棄的意思,宮莫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隨即消失在眼眸深處,卻放下了阻擋的手,隨著衣襟被拉開,男子瓷滑的肌膚如玉般呈現在初墨面前,初墨卻並未注意,繼續看向肩頭。
一片殷紅,不知道宮莫身上的那套衣衫是何材質製成,衣衫下的肌膚早依舊鮮血淋漓,可是衣衫之上卻是半點未沾,白色的衣衫套上,絲毫看不出任何受傷的痕跡。
冷吸一口氣,初墨的目光看向男子觸目驚心的背部,昨晚交火激烈,殷紅的皮肉與黑漆漆的傷口,讓初墨心中一揪。
“對不起。”聲音從宮莫身後傳來,聞言男子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瞬間也如那抹冷色消失於眼底。
“公主是大帝之女,也是將來的繼承人,不用道歉,更無需和任何人說對不起。”雖然知道身後女子的身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這樣的身體裡說出的那句對不起讓他心中一動。
“不會再有別人,除了你。”伸手想要觸碰男子的傷口,卻又怕傷到男子,喉嚨一滾,初墨接過男子的話,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肆意妄為,男子才不會受傷。
“忍著點,會疼。”見桌上白色的瓷瓶,初墨曾看到宮莫為自己塗過傷口,知道這是療傷藥。
“小的自己來或者讓洛羽代勞吧。”宮莫一笑,卻不知這笑為何未來,一夜的調理,體內被白蛟鞭催毀的能量已經接上,正想清理傷口,初墨的到來,讓他收起療傷藥的時間都沒有。
“這是命令,公主的命令。”初墨打斷宮莫的話,挑起瓷瓶中綠色的膏體輕輕地塗抹在男子的後背之上,整整一瓶藥膏,將男子的整個後背塗滿。
又看到男子的白色衣衫,從初墨第一眼見到宮莫起,便是這繡著同色紋理的白色衣衫。
“換件棉質的衣衫,有助於傷口恢復,這個衣衫穿著好看,估計對傷口不利。”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雖然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可是質地輕盈,絲般綢滑,除了那一點不透氣,甚至連血都沾不上,的確是好衣服。
門外的洛羽頓時頭頂飄過數條黑線,宮少的古綺白龍的皮製成的衣衫,已經被公主說成了穿著好看的擺設,帝國子民誰人不知,為了抓住這古綺白龍,公主犧牲了上千人的性命,用龍皮九層中間最柔軟的一層製成的衣衫,普天之下,只此一件。
“謝公主厚愛,公主所贈的衣衫,宮莫向來視若珍寶。”
初墨頓時啞口,她送的?心虛的目光上揚,卻對上了男子溫和如水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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