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臥室內的初墨連走出去的勇氣都沒有,直等到那腳步聲再次響起,初墨一抬頭,已經見那冷如冰霜的男子已經到了門口。
初墨莫名地心狠狠跳起,下意識地想要逃。
可意識裡剛剛跳出這樣的念頭,下一刻已經被男子拽住了手腕,初墨本能地搖頭想要掙扎。
“不要——”那痛楚歷歷在目,讓她本能地想躲。
“你知道的,這是懲罰——”男子冷冷開口,下一刻一個用力,初墨的身子絕望地別拖近身前。
初墨想罵娘,可也得有命罵啊。
“不要,我知道錯了——”剛才男子的話她聽到了,這房子裡有監控,她竟不知道有監控,他一定是知道了,所以要懲罰她。
初墨眼眶之中泛出淚花,下意識地搖頭,不管接下來的懲罰是什麼,都不是她想要的。
初墨想要掙扎,可是男子猶如深潭的眼眸盯著她的那一刻,她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哪裡錯了?”男子的話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目光落在初墨那一襲白色衣裙上,這一番拉扯,露出隱隱若現的鎖骨,幾處青紫的印記讓男子莫名的喉嚨一滾。
該死的,他發現自己只要看到女子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就算是眼前的女子明明已經是手中之物,就算是明明已經得到,卻在一見到女子的同時,就彷彿都拋到了腦後。
“我,我只是好奇——”初墨緊張地搖頭,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哪怕是呼吸都是錯的,都能夠勾起面前男子幾乎控制不住的慾望。
“不,不,我錯了,我是想看看你在不在,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書房。”初墨慌亂地說道。
“真是看我?”男子冷笑一聲,有目的的檢視,從臥室外爬到書房,說是逃跑也可能,看他?
“對,我想跟你說件事……”初墨連忙開口,“我真的有事跟你……”
男子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那灼熱的手停留在初墨的肩上。
“取悅我。”
“呃?”初墨一愣,甚至還沒有聽清楚男子的話,就被男子大手一帶,朝著男子的身上撲去。
“可不可以晚上——”初墨的話未說完。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了一陣叩門聲,即使門鎖已壞,也沒人敢擅闖進來。
“滾——”男子聲音微冷,語氣極致隱忍。
“將軍,梭溫的手下來請您——”門外傳來何媽的聲音平靜。
梭溫,掌控著緬北四分之一的地盤,其人陰險狡詐、兇狠無比,又疑心重,就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信任。
吳生冷靜了下來,拉開初墨,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別墅一旁的一間更大的三層別墅大廳內,黑色的皮質沙發泛著油光,男子身形彪悍,從左肩至半個背部紋著一隻站立的老虎,凶氣逼人。
“你二哥嘛,掀了赤昆的老巢,就是得了點東西,那有什麼,這赤昆是他殺的嘛。”靠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的男子,手鍊上幾個指頭大的鑽石晃動著,手中拿著一支雪茄,身旁的手下立刻蹲下點火。
“哼,大哥,又得了妞,又得錢,斷沒有的事情,赤昆的妞,就是殘了市價也值不少錢,要麼把妞留下,要麼把錢留下——”紋身虎的男子濃眉皺在一起。